荀氏见此,扒开儿子裤子,楚尘抓住自己裤子,守卫贞操,还是被荀氏扒了,五个手掌印落在黄瘦的屁股上。“下次还敢不敢淘气了!”
“不敢了。”楚尘别红了脸,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拉上裤子再说。
“你也是,孩子还小,你和他较什么真。”楚奶奶见此,又有点心疼。儿媳妇扒小孙子裤子上,她看到小孙子身上青紫交错,大孙子打的,也算给小孙子教训。
“娘,不打不成气,现在不教训,他不知道错,以后做出更加过分的事,还得了。”荀氏搂着儿子,衣服被濡湿一片,知道儿子委屈了。她也没办法,不当着婆婆的面教训儿子,婆婆会对孩子越来越冷淡。
“我到你弟弟家看看。”楚奶奶见大儿子没事,她要到小儿子家通知这件事,免得大家担忧。
楚奶奶走后,楚玦伸手接过儿子,为他擦干眼泪,“你娘也是为你好。”
“有点羞人。”被打,他到是没有什么感觉,别扒他裤子啊。
荀氏本来挺愧疚的,见儿子这样,忍不住笑了,点着儿子脑袋。“你啊!”
楚尘像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嫌弃他也没办法,他就这样了。
荀氏找一些药膏给儿子涂抹,楚尘紧紧拽着裤子,“娘,你出去。”楚尘不顾疼痛,爬到床里面,躲开母亲魔爪。
“你这个孩子!”荀氏无奈。
“男儿尊严不能丢。”楚尘催促母亲赶快出去,让父亲给他涂抹。
荀氏依言出去,楚玦给儿子脱光光,小家伙当着他的面,还捂着重要部位,“都是男人,害什么羞?”楚玦十分不解。
楚尘傲娇抬起头颅,他懒得解释。
楚玦涂完药,小家伙一句疼也没喊,全程哼哼,哼着哼着就睡着了。从今天的事可以看出,儿子以前在弟弟家,没被少欺负,楚炔心疼小家伙,没有自保能力。他在父母眼中也没有想象中的重要,今天他看清了一些事。楚玦将儿子放在被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院子里,见娘子看着衣服发呆,坐到她身边,“经此事,爹娘以后不会再让尘儿和阿富待在一起。”
“心疼这个孩子,没到我们身边,不少被人欺负,也没有人帮他说话。”荀氏苦笑,今日她打儿子,因为儿子真的有错,希望儿子能明白她的苦心。
楚玮和卢氏见大儿子哭着回家,从父亲嘴里了解情况口,这一切都是小儿子惹的事,哄着大儿子,以后少和小儿子有交集,小儿子不会命中克大儿子?
“不哭啊,你大伯没事,只是懵了现在已经醒了。”楚奶奶安抚大孙子,希望不要影响到大孙子读书。
“嗯。”楚富抽咽,都是傻子害的,要不然他不会冲动之下做出这种事。“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小弟。”
“好,咱们不见他。”楚玮说道,大儿子说什么他都依着,“你想吃什么,明日父亲给你买。”安抚儿子受到惊吓的心。
“晚上杀一只公鸡,公鸡血可以压惊。”卢氏说道。
“我要是鸡大腿和鸡翅膀。”楚富笑着说道,大公鸡他馋了好久,母亲一直舍不得杀,准备端午节拿到集市上卖。
楚贵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闻到家里又烧了肉,他也不出去玩,守在厨房里,准备趁着母亲不注意,偷吃一块肉,现在不吃,到饭桌上又没有他的份。楚贵在和家人斗法中,投机取巧一流。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富只要和楚尘在一起,一定会出现特别窘迫的事,傻子就像是专门来克他的,防不胜防就被阴了。害的楚富每次见到傻子,胆战心惊,不自觉和傻子保持距离。
楚尘心里暗哼,千年老妖精,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风,老子阴不死你。
有些人期盼楚玦再次病倒的事没有发生,他一日比一日健康,似乎吸了人精气,面色红润。只是多年喝药喝的伤了身体,始终没有办法有孩子,有尘儿一个儿子陪伴,他们夫妻也知足了。
楚尘的日子轻松了,楚富每月回来都会到他面前嘚瑟一番,楚玮又给他买了什么他,从来不敢靠近楚尘;楚贵每日和父母斗法,获得从父母那里获得更多好处。
五年之后……
夫子建议楚富下场试试,楚富回到家里骄傲的和父母、爷奶说了这件事,“盘缠需要花费几两银子。”楚富为难道,“如果家里没钱,等着下次再去,期间我给书斋抄书,挣些银两。我不想像大伯一样,因为没钱赶考,自己徒步前去,弄的一身病。”
“我儿年龄如此小,就可以参加乡试,可见我儿真的天资聪明。钱的是你不用担心,爹娘想办法。”楚玮让儿子去温习功课,这是就交给他们办,他有预感,这次儿子一定能高中,他绝对不会让儿子像大哥,被人抬着出考场。
目的达成,楚富离开正房,到书房温习书本,他现在做梦都会笑醒,童生是他囊中之物,至于父母哪里筹来的钱,就不用他担心。
楚尘躲在屋里听到楚玮找父亲借钱,他知道剧情真正展开了,整个剧情都围绕着楚富考不中,家人就像中了魔一样,不远放弃。
剧情原本是他过继之日,楚玦含笑而终,楚玦为妻儿留下的田产,够母子二人生活。可是楚玦没有料到,他看起来耿直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