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姐夫这么有本事,应该参加革命才是,到时候他也要跟着去。
楚尘拍着思琅圆脑袋,“局势还没明朗的时候,千万不要急着站队。”
“哦!”思琅虽然不明白姐夫话的意思,他知道姐夫说的话总有道理,只要记住这句话就行了。
躺在床上,楚尘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片,既然来到这个年代,他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
思柔缩在楚尘怀里,听着男人心跳,“你想去参加革命,其实可以的,我在家跟着爸妈,不会有危险。”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都想去一展宏图,她理解。
楚尘低头含住粉嫩薄唇,喟叹声在两人急促呼吸声间交融,这一夜思柔格外火热,心中有感男人会离开。
黑暗中,楚尘小心往外移动,穿上衣服,悄无声息出门。
思柔微笑着正面躺好,伸直身体,双手放在凸起的肚子上,本以为能睡一个好觉,晚上再也不用窒息一般被男人搂着、缠着,可是……裹着毯子,身体蜷缩、侧着身体,感触到男人留下的温度,呼吸间都是男人留下的气温,眼角湿润。
“这些东西是主子留下给小主子的,主子要是知道马上就有小小主子一定会很开心。”男子递给楚尘一个盒子。
“保重!”
“属下失言了。”男子转身消失在黑夜中,小主子已经有了自保能力,不用他保护,没有人能伤到小主子,他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投身革命,保家卫国,曾经繁饶富强的国家变的满目疮痍,他想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家,他想要改变这个局面。
楚尘小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重新缠上女人。女人自觉紧紧搂着男人,埋在男人胸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压迫感,她似乎得了一种病。
“姐夫,昨夜我上厕所,看到一个黑影翻墙出去,你出去干啥呢!”思琅跟着楚尘练拳,有些好奇。
“干坏事啊!”楚尘打着哈欠,到厨房搂着妻子,趴在妻子耳边,赋有磁性性感的声音穿破思柔耳膜,直击那颗跳动不止的心脏,“你昨夜哭了,是不是觉得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男人。”楚尘看到女人犹如一只红虾,好有食欲,“我饿了!”
“饭马上就好……”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畔中,思柔沉迷丈夫的温柔,“饱了!”楚尘松开妻子,笑意连连抵着妻子额头。
思柔有些羞怒,这人太坏了,不忍推开男人,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对方,无声傻笑。
思琅趴在石滾上,也不用双手遮挡,直勾勾看着厨房秀恩爱的两人,姐夫果然是个**高手,任何女人也逃不过姐夫攻势,要好好学学,以后可以和媳妇调**。
楚尘的宅子自然有人监视,楚尘晚上出去,也有人跟着,最后毫无意外人跟丢了。
“他不会又去埋那啥了!”郑帅擦着额头上的汗,小赤佬消失的地方离他大帅府不远,好不容易排查完,刚回到大帅府,他不会又要搬到旅馆住!
士兵低着头不敢回答,那家伙做事毫无顾忌,还真难说。
轰轰烈烈的北伐战争正式打响,来势汹汹,吴帅决定和郑帅合作,调遣兵力到杏林。
郑帅找日本人帮忙,日本人袖手旁观,死了一个郑帅,他们可以扶持其他人。
杏林局势紧张起来,逃到哪里都有战争,人们不在街上瞎逛,没事就躲到家里。
现在国内局势越来越不明朗,一些人开始谋划出国,信威放不下杏林,安排小儿子和女人先出国,如今想要买一张出国船票难。信泽母子已经谋划好了如何从信威手里夺得商铺,小杂种走了,对他们的计划有利。
“曼语,你放心,过几个月,我一定会娶你进门,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杂种,只要夺得老爷子手里的权利,信家就是我们的。”信泽安抚道,曼语就是一朵温柔花,她一定会明白自己心意。
曼语千算万算没有料到自己会有孩子,她……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孩子父亲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就算无权无势,也能光彩耀眼,让所有人都记住他,直到林老爷子寿宴那天,她才知道她的小哥哥是她一辈子要等的人,他们身份相当,自己是舞女、他是混混,门当户对,才不会惹人诟病。曼语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抚摸她平坦的小肚子,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楚尘守在家里过小日子,没事研究一下稀奇古怪的东西,思琅接受训练,别人都练枪,他为什么要练习射箭。
思柔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林母看了之后,肚子是尖的,嘴里叨念是外孙。
思琅找准机会对母亲说姐姐和姐夫每天当着他的面做羞羞事,搞得他现在看到两人亲亲,脸不红、气不喘,还能走到两人面前研究一番。
林母拉着女儿到房间,关上门,拒绝两个男人进入,苦口婆心劝女儿千万不能任由女婿,孩子要紧,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大人也跟着危险。
思柔知道弟弟那个八婆又说了什么,“妈,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什么也没有,你就别听弟弟瞎说,就是白天时候亲亲,也没有什么,弟弟看见应该回避。”
女儿已经彻底被女婿教坏了,要是老伴知道这事,一定拿着刀和女婿决斗。“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