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见钟沛然一脸邪魅的冲着自己勾唇张开双臂,陆雨忍着揍他的冲动,柔柔弱弱的钻进了他怀中,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胸前画着圈:“沛然,告诉我好不好?”
钟沛然很受用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样撒娇,又是邪魅一笑,毫不设防的将自己的布置告诉了这个柔柔弱弱依附着自己的莬丝花:“段青恩的助理是我的人,他的所有动向我都知道,这个蠢人打算放弃学校,去段氏坐镇,他什么都不会,去了只会让段氏倒的更快。”
陆雨若有所思,继续一下一下的画圈,“是哦,没想到段伯父这么笨,那沛然,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才能保住段家呢?”
“我如果没有能力坐镇公司,当然要让有能力的人来坐,打工皇帝多了去了,也就只有段青恩想不到。”
钟沛然得意的揽紧了陆雨的腰,“不过他想不到对我更加有利,他要是有这样的想法,我或许还要再让他出一场意外才行。”
“宝贝,看着吧,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雨:“……嗯,我相信你。”
她站起身,轻柔的将钟沛然还想拉住自己的手拿了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开了纱窗,而钻进来的蚊子趴在钟沛然大腿上吸血。
“我先去洗澡,你也别喝太多酒了。”
钟沛然又是一笑,“知道宝贝你怕我喝多了伤身,放心吧,这些都是红酒,不会有事的。”
陆雨很喜欢研究各种酒,但就是这样自己喜欢喝酒的陆雨,却总不让钟沛然多喝。
他自然是觉得,这个莬丝花一样的小女人爱惨了自己。
陆雨冲着他柔柔笑了一下,一转身笑容就落了下去。
身后,钟沛然正摇着自己的红酒杯,突然感觉腿上有点痒,身后一拍。
“啪——”
肚子里有着他血脉的蚊子惨死在了钟沛然掌心。
“艹!”
总是操不说脏话的钟沛然此刻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哪来的蚊子!”
——
段青恩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访客,访客来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仙人球浇水。
陆雨时间有限,见到了段青恩,直接快速而又简单的将钟沛然的筹划说了出来。
听她说完了,段青恩神色不变,放下浇水喷壶,用手撑着下巴静静望向陆雨:“所以你的意思是?”
“陆伯父您如果找个靠谱的人,给他股份,让他处理公司事务的话,这次就算有损失也不会太惨重的。”陆雨几乎是焦急的出着主意:
“您给了股份,公司赚钱就是他赚钱,为了钱,无论如何这个人也会拼尽全力的,也不用担心他在公司待得时间长了会想要占据公司,文心很快毕业,她很有天赋,只是没有经验,让她在公司历练几年,就能顺利接手了。”
“唔。”
因为出车祸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而不似之前那样肥胖反而变得消瘦下来的男人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
见他仿佛是愿意这样办了,陆雨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来,“伯父,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段青恩叫住了她,陆雨疑惑地转身,听到他问了一句:“你既然在这种时候还愿意帮文心,当初又为什么背叛她?”
陆雨神情僵住,她看着段青恩那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的平淡视线,突然发现,自从段伯父病愈,肥胖褪去后露出来的五官竟然也十分的俊俏。
也难怪,文心那么好看,她的父亲又怎么丑的了。
她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小声道:“我没有背叛她。”
“是那个混蛋强行拉着我,我知道对不起文心,那天事情发生后我想走的,可那个贱人用我奶奶威胁我,他拍了我的照片,说要是我不听话,就把照片给我奶奶看。”
“我、我其实不在乎和谁上床的……”陆雨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就算是我照片真的被传出去了,名声也毁干净我也不在乎,可我奶奶从小把我拉扯大,现在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点,我怎么能让她……”
她的眼泪一滴滴的掉在地毯上又被吸收,“她有心脏病,要是真的看到照片,一口气上不来说不定就去了,那个贱人干得出来这种事,他压根就是个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连一只公鸡都要比他有良心,他强迫我,还去跟文心说是我勾引他,威胁我如果我解释就立刻把照片给我奶奶,害的文心不理我,我就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
段青恩见面前这姑娘像是要将一直以来的委屈都哭出来,整个都哭成了泪人,抽了一张纸递了过去:“你直接跟文心说就好了,她难道还会不帮你吗?”
“不、不能!”
陆雨擦着眼泪摇头:“伯父您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不知道那个贱人到底多没有底线,他为了赚钱,谈合作人家不同意他就安排人直接把人撞残疾,一点证据都没留下,之前我不乐意顺着他,他就把这些事说出来吓我,而且他压根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我要是告诉文心,文心肯定会帮我,这贱人怎么可能不报复文心。”
“说的也是。”段青恩点头,“而且你还投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