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抓什么药来着?我看她一脸神秘兮兮的?”
伙计道:“大概是给他儿子抓的金枪不倒方……”
“……咦?”徐茜梅立即来了兴致。
“诺!”伙计指着桌上留的底单,“你看啊,这单上有烏龜骨、鹿茸、金毛狗肾……不是么?”
恰时,她相公程文斌从门帘里复诊了出来,程文斌看她笑得眉飞色舞,就像捡了金元宝,便问,娘子什么事儿那么高兴……
徐茜梅头一次看自己男人如此顺眼了,拉边上笑:“我还说你不中用,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给你说啊!”
便垫脚捂耳,悄声给程文斌嘀咕一番。
程文斌顿时就愣住:“真、真的?他也不行啊?可看着不像啊?……”
徐茜梅拿扇子将汉子手一打:“还不是个银样镴枪头!光看外表?看外表你也是个不中用的么?嘁!”
扇子一摇,越发心头凉快极爽。
※※※
这就是所谓的手上风筝的拽线团,一个屁大的事儿,竟被这些人越扯越大。
顾峥和周牧禹俩,傻傻地,还浑然不知。
周牧禹知道顾峥在吃调养脾胃的药,这才发现,她原来一直胃不好。“你怎么以前都不给我说,嗯?”
晚上,暖阁寝殿,两个人躺同一被窝。暴雨又下起来了,半空中的雨水汇成帘幕,顺流而下。一层白蒙蒙的雾,宛如飘渺的素纱在殿门外笼罩着。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头,吻吻她的额发,手却在她心窝处轻轻按揉着。天上雷公不知又在跟谁吵着架,顾峥以前其实不怕打雷的,现在,有个男人搂着她,给她热热的温暖和宽厚有力怀抱,她一时就像舒适上了瘾,贪恋这种温暖怀抱,干脆把自己蜷缩得像猫一样,手搂着男人脖子,身子向八爪章鱼紧缠着他。
男人道:“以后,要好好吃东西,好好调养你自己了,知道吗!”
顾峥道:“我偏不听你的呢!我偏要作贱我自己!”
男人笑了。“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撒娇!”
“……撒个屁!”她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