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严禁私斗,二是严禁带外人上山,三是严禁偷盗,四是严禁对长不尊,五是严禁行恶作恶!”张君红说。
都是十分合理且可以接受的规矩,李夫仁目光微闪。
“李兄可知我为何能这般保证李兄加入我门?”张君红笑道。
“为何?”李夫仁附和问。
“因为我门每届招收弟子都是由各院长老轮换来,招收的弟子基本都是入当届负责招收的长老门下。”张君红笑说。
“也就是说这次招的弟子全部都将入你叔叔门下?”李夫仁惊讶,听懂了他的意思。
张君红笑着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其敢这般打包票自己一定能加入天丹门,李夫仁心中明悟。
“因每次招收的弟子要上报门主,我担心李兄天赋太低劣而被门主怀疑,所以才有些忐忑,现知李兄天赋后,我就彻底放心了。”张君红道。
“看来以后得跟着张兄混了。”李夫仁笑说。
“我院人才济济,李兄跟着我混,可不敢当。”张君红苦笑说。
李夫仁微愣。
“李兄可知我门三大练气境弟子?”张君红问。
“有所耳闻。”李夫仁道。
“他们是司马甫、赵云光、张允。”张君红道。
李夫仁心中记下。
“他们中的司马甫最强,是弟子中公认的第一强者,其次才是赵云光和张允。”张君红说。
李夫仁挑眉。
“司马甫便是我院弟子,有他在,李兄说,我可敢让李兄跟我混?”张君红轻叹道。
“司马甫是你叔叔的弟子?”李夫仁惊讶。
张君红点头。
敢情是进了最牛的一个长老门下,李夫仁颔首。
“司马甫此人性格孤僻至极,李兄以后切记不要轻易与他开玩笑。”张君红叮嘱说。
“其实我也很孤僻,只是张兄不知罢了。”李夫仁好笑道。
“李兄就算孤僻,也至少健谈,司马甫此人,不瞒李兄说,我就从未见他和我叔叔还有掌门之外的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张君红说道。
“这么有个性?”李夫仁讶异。
的确很有个性,张君红应是,
不管怎么样,其和自己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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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仁转移话题说:“张兄觉张允此人如何?”
“不是什么好人。”张君红皱眉道。
“从何见得?”李夫仁不动声色。
“此人常偷盗他院弟子的丹药,并且经常制作假丹卖给恩州的凡人。”张君红道。
果然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李夫仁算是对张允有了更为清晰的了解。
“李兄怎会问起此人?”张君红疑惑。
笑了笑,李夫仁当即将自己在恩州与张允的经历说了一遍。
“李兄干的好!”张君红拍桌起身大声道。
没想他这般激动,李夫仁错愕。
“李兄有所不知,此人仗着张文形长老将他钦定为下一任长老接班人,在门中可谓嚣张跋扈妄为至极,至今不知有多少弟子受了他的委屈而不敢多言,李兄这般做,简直大快人心!”张君红道。
若是如此,其应该不会这般激动,只怕其也受过张允的刺激,李夫仁笑道:“张兄可与他有过过节?”
一屁股坐下,张君红道:“李兄是大智之人,我也不瞒李兄,我确与他有过节。”
“以张兄的身份,他也敢欺负张兄?”李夫仁不解。
想到上次自己下山卖药路过河边时其故意将自己推进水中害自己遗失空间球的事,张君红咬牙将此事说了出来。
“他竟敢这般对张兄?”李夫仁道。
“张文形长老与我叔叔向来不和,他为在张文形长老面前表现才故意这般做的。”张君红道。
“你有没有告诉你叔叔?”李夫仁好奇。
张君红摇头。
只怕是觉得太丢脸了才没说的,李夫仁砸吧嘴。
“李兄在灵秀街惹了他,他若知李兄加入了我门,以之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怕届时会找李兄的麻烦。”张君红沉吟道。
“我还想着让张兄给我做个靠山呢!”李夫仁哭笑不得道。
张君红愕然。
“无所谓了,我还不信在天丹门敢拿我怎样。”李夫仁笑说。
“李兄……”张君红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一个练气境而已,不足为虑。”李夫仁道。
“李兄可能不知,同一个道术,境界不同,威力也大不同。”见他如此轻视练气境,因不想他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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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红迟疑说。
“张兄误会了,我没有轻视他,我是说我也有练气境帮手。”李夫仁笑道,
“帮手?”张君红意外。
“此人未来很有可能是我的妻子。”李夫仁眨眼笑道,
张君红惊讶。
“她叫杨烟,此番也与我来到了天丹门,现在应该还在报名。”李夫仁道。
“李兄还带了人来?”张君红惊讶。
“张兄不必担心,杨烟天赋很好,她靠自己也能加入令门。”李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