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很出名,除了普通百姓外,城内的达官贵人富商也喜欢来此转,你日后无论是赚灵石还是贝币在这里都很方便。”杨烟说。
“这街叫什么名字?”李夫仁问。
“灵秀街,是恩州的城主夏龙亲自命名的。”杨烟道。
“恩州的城主叫夏龙?”李夫仁疑惑。
“此人以前也是个修道者,因一直未从练神境突破至练气境,就弃道从官了。”杨烟道。
“你那翼州的朋友叶蒙好像也是弃道从商的。”李夫仁说道。
“这类人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杨烟道。
“换条路走未必不是出路,是挺好的。”李夫仁说。
“只是意志不坚者的借口,懦夫的自我安慰。”杨烟摇头说。
“我在想这话要是被你朋友叶蒙听到,他会怎么想。”李夫仁笑道。
杨烟暼他一眼。
十分钟后。
就在李夫仁路过一个卖丹药的灰衣年轻道士木板摊前时,金乌神王说道:“那是一块千年黄精!”
李夫仁一愣,不由看向正拿着一块像干姜块茎的东西和青年道士说话的中年麻衣男子身上。
“阁下,这黄精不过十年份,且已经放陈了,贫道只能给阁下一包止血粉。”青年道士对中年麻衣男子说。
“道长,这……是我爷爷生前留下来的,他说很值钱的。”中年麻衣男子迟疑说。
“十年份的黄精是有一定的药用价值,阁下的爷爷说的也没错。”青年道士道。
愣愣看着手中像姜块的块茎,中年麻衣男子顿时无言以对。
“也就是贫道心善,要换别人只怕连换一包止血粉都不能。”青年道士白净宽圆的脸上露出温和笑容道。
“如此,就与道长换了。”中年麻衣男子心中只好将黄精递给他。
啪的一声,只见李夫仁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中年麻衣男子递过去的手,他目光看瞬间皱眉的灰衣青年道士道:“千年灵药黄精被道友说成十年份的普通药材,道友可还真会做生意很!”
“千年黄精?”中年麻衣男子错愕看他。
侧目对他点点头,李夫仁道:“大哥以后卖药还是多走几家问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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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好,免得被不良之人骗。”
见他一身淡蓝色丝绸道袍,只怕也是修道者,中年男子立刻露出期待色道:“那道长可收?”
“一千年年份的黄精在市面上最少值100颗灵石,也就是说最低值十颗止血丹。贫道如今没有多余的丹药给大哥换,大哥若要换,可以去找一个愿意换的修道之人。”李夫仁道。
止血粉在这里一包才1甲贝币(300元),止血丹一颗却是卖1玉币(10000元),中年麻衣男子惊讶看他,没想这东西值这么多钱。
虽然自己也很想要这千年黄精,但实在不想与青年道士一般无良,李夫仁道:“大哥只管与别人说这是千年黄精,他们会给大哥一个合适价格的。”
“好……好的。”中年男子说。
目送其远去,李夫仁摇头。
“阁下这般做未免太过分了。”青年道士冷冷对李夫仁说。
“怎么,道友认为是贫道过分?”李夫仁反问皱眉。
青年道士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道友但凡给他一半的价格,贫道也绝不会多嘴,毕竟做生意者本就是为利。但道友却硬将千年黄精说成十年份,实在太过分,贫道不得不插手。”李夫仁道。
“你可知我是谁?”青年道士面无表情道。
合着其这是要用后台压自己,李夫仁抱拳道:“如此还未请教道友来历?”
“天丹门五大长老之一的张文形长老是我的师尊。”青年道士冷冷说。
“意思道友是天丹门的弟子?”李夫仁淡淡道。
“我是张文形长老钦定的衣钵弟子!”青年道士道。
“然后呢?”李夫仁皮笑肉不笑。
眼神犹如要撕了他,青年道士没有说话。
“该走了!”杨烟看眼青年道人后对他说。
其就是门主的儿子,又关自己什么事,李夫仁摇摇头,对青年道士说:“贫道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稍许街角人群中,杨烟看他说道:“此人叫张允,是天丹门唯一臻至练气境三个弟子中的一个,你属实不该得罪他的。”
李夫仁挑眉。
“此人除是天丹门三大练气境之一弟子外,另还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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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之一张文形最喜爱的弟子,你今日得罪他,日后进了天丹门只怕对你不利。”杨烟说,因以前经常来这边缘故,她对天丹门还算了解。
“若是如此,这张文形眼光也太差劲了些,喜爱这种品德败坏的货色。”李夫仁说。
“他喜欢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日后该如何面对他,这才重要。”杨烟道,
“你既这般了解天丹门,可知张君红?”李夫仁说道。
“天丹门五大长老之一张封的侄子,自然知道。”杨烟道。
“你可知我和他什么关系?”李夫仁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