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为何在这里?”金乌神王问。
居然还卖关子,李夫仁失笑道:“你说就是!”
“他为台上抚琴女子而来。”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错愕。
“他出生在翼州城,这女子是他唯一女儿,在他修道时这女子才刚出生,因一去二十二年未归,家道中落后,这女子才不得不卖身在此为生。”金乌神王道。
抛妻弃子修行六个字闪现在脑海中,李夫仁皱眉。
“他此番本是顺路过来看看家里情况,却没想到妻子五年前已经大病死去,唯一女儿也沦落至这等不正当之地求生。”金乌神王说道。
这并不是个有趣的故事,李夫仁看向台上抚琴的女子目光顿时复杂起来。
“这女子已经卖身给奴隶场,他想带走她只怕不容易。”金乌神王道。
“你不是说他是玉观门的首席弟子吗,难道这能力也没有?”李夫仁问。
“修道门派最讲究名声,这等人流攒动公开场所,他如此做必然会玷污玉观门名声,纵他是玉观门首席,日后玉观门门主也不会轻饶他。”金乌神王道。
“前不久你不是说玉观门因为干娅的事会对两河村下手吗,怎么,他们灭两河村难道就不怕毁坏名声了?”李夫仁道,觉其实在前后矛盾。
“两河村地处偏僻,被灭村也无人知晓,与这里完截然不同。”金乌神王道。
说白了就是明的不行暗的行,李夫仁无话可说。
“你不妨助他一助,结个善缘。”金乌神王道。
“你想做什么?”李夫仁道。
“此人毕竟是玉观门首席,结交他对你日后去玉观门找干娅多少有些帮助。”金乌神王道。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李夫仁沉吟片刻说:“话虽如此,但我如今无财与权,该如何助他?”
“这女子是奴隶场的奴隶,你可以送他一块贵宾牌助他为这女子赎身。”金乌神王道。
“他难道没有贵宾牌吗?”李夫仁诧异。
“他是混进来的。”金乌神王道。
堂堂玉观门首席来这里居然要靠混,李夫仁愕然。
(本章未完,请翻页)
片刻。
一个剑眉星目长脸青衣中年男子桌前,李夫仁上前抱拳微笑道:“阁下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玉观门首席唐俊朝,一直关注台上女儿的他,闻言不由皱眉看李夫仁。
没有客气的坐在他对面,李夫仁开门见山笑道:“我知道阁下身份,也知道阁下为何而来!”
“我不认识你!”唐俊朝淡漠说。
还挺高傲,李夫仁轻笑道:“阁下是玉观门的首席弟子,此番是为台上阁下的女儿而来,在下说的可对?”
唐俊朝眯眼望他。
“阁下不必紧张,在下并无恶意。”李夫仁笑说。
自己身上穿的衣袍是玉观门首席专属的服饰,只要知道玉观门,认出自己的来历并不奇怪,只是唐俊朝想不通其是从何得知自己此行目的的,他盯着他没有说话。
再多的废话不如来点实际的,李夫仁心中很清楚,他取出一块贵宾牌放在他身前笑道:“这块贵宾牌能助阁下为女儿赎身时减少费用,请阁下收下。”
贵宾牌的作用唐俊朝自然知道,他面无表情道:“说出你目的!”
“如果在下说只为结交阁下,阁下可信?”李夫仁笑说。
自然不信,唐俊朝没有回答。
“不瞒阁下,其实我有个朋友也是玉观门的弟子。”李夫仁含笑。
在未弄清其是如何知道自己来此目的前,唐俊朝并不关心他的来历,他冷漠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来此目的的!”
“不瞒阁下说,先前为了我朋友,我特意了解过令门的十大首席背景,如今得遇阁下,是以就猜到了阁下的来意。”李夫仁笑道,过来时他的理由便已经想好了。
也就是说其遇到自己只是偶然并非特意,唐俊朝目光闪过精光。
“阁下可信?”李夫仁道。
因并不认为谁能追踪自己,唐俊朝算是信了他的话,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刚加入玉观门,想必阁下不知!”李夫仁笑道。
“何人引荐的?”唐俊朝问。
“令门的前任门主无虚子。”李夫仁笑答。
(本章未完,请翻页)
唐俊朝愣住。
“怎么?”李夫仁不解他神情。
“他是无虚子在玉观门的唯一弟子,也算是巧合了。”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愕然。
“你确定是我门的前任门主无虚子?”唐俊朝盯着他问。
“在下听说无虚子是阁下的师尊,不知是真是假?”李夫仁问,知道他和无虚子的关系后,他心中认为这关系就必须拉一拉了。
原本还不太信其先前的话,但其连自己和师尊无虚子的关系都知道,那必然就是真的,唐俊朝心中对他戒心少了些,道:“无虚子确是我师尊!”
“我朋友是令师做引荐入门的,如此说来,我朋友和阁下算是一师弟子了。”李夫仁笑道。
“你朋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