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前还嘻嘻哈哈打闹,一踏进门槛,立即闭了嘴巴。
陆知行听在耳里,他知道班级人多口杂,别人传是一回事,亲眼见是另一回事,他不想让晚晚受人议论。
他拉住晚晚的手腕,把她拉到走廊,动作称不上温柔。
晚晚不恼,他拉她去哪,她就跟去哪。
走廊人来人往,陆知行嫌人多碍眼,便带她到了楼梯拐角。
他放开她,说:“你想跟他干什么,不用跟老子汇报,老子不感兴趣。”
“我没说想找他。”晚晚动作夸张地理了理耳边鬓发,“这不是有人不理我么。”
纤细的手腕上,红绳规规整整系在上面,衬得她皮肤雪白。
正是他送她那条。
陆知行心中的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如一只气头上的公鸡,突然被人抚平蓬起的羽。
他不自在地别过头,说:“我没说不理你,明明就是你先——”
“我先什么?”
“……反正就是你,你先开始的。”
“开始什么,开始跟别人约晚饭,没有带你一起么?”
陆知行抿唇不语。
晚晚觑他,口吻带了几分揶揄:“可我也没想到,随口编的谎,也会有人相信呀。”
“……”陆知行神情一凝:“编的?”
“当然。”晚晚越过他,擦着他的胸前走过,在楼梯上坐下,“不是都包办婚姻了吗,我总不好红杏出墙吧,没有你的允许,我哪能随随便便和别的男生吃饭呢?我也很守女德。”
她再一次打开盒子,戴上手套,说:“过来吃披萨,快要冷掉了。”
陆知行还没从被骗的心情中走出来,那种别扭的感觉在浑身上下蔓延,搞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晚晚捏着一块披萨,递给他,说:“你再不吃,我真的跟别人吃了。”
“我又没说不吃。”
陆知行急了,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晚晚的手腕,然后,就着她递过来的手,咬住了那块披萨。
他与她贴这么近,呼吸都洒在她的手上。
不知是不是天冷,她的皮肤冷冷的,那股凉意顺着他的指尖侵入他的心,他明显感觉到心尖颤了一下。
他不管什么脸皮不脸皮,他不要脸了。
他被气了两天,让她喂口披萨怎么了?
这样想着,陆知行更觉理直气壮,他挨着晚晚坐下,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晚晚暗笑,递给他一只手套,说:“也不怕弄脏。”
陆知行听话戴上,与晚晚在楼梯间分食披萨,他不怎么爱吃这些东西,今天也尝出几分美味。
吃完披萨,陆知行接过盒子要去扔垃圾。
晚晚站起来,从后面叫住他:“等等。”
陆知行回头。
晚晚拍拍裙子后面的灰尘,小跑到陆知行面前。
她忽然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口,以及清瘦好看的锁骨。
陆知行眼皮一跳,这好端端的,大白天脱什么衣服,当然没有说晚上就能脱的意思,他忙按住她的手,说:“有话好好说。”
晚晚拍掉他的手,伸手在颈间摸了摸,很快握住一根红绳。
她把红绳摘下来,上面佩着一个小香囊,很小很小,月白色的,很温柔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