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来人的实力堪比大能。
这又是一种神威!
神威:空间扭曲。
这神威江狐也听兰儿说过,此术乃是国师成名之术,可以使空间扭曲,万物暂时性静止,其妙用无穷,只要对手原力低于施展神威的人,必会被其控制。
一个气质大叔飞身而来,立于江狐身前,笑吟吟的看着所有人,来人正是国师张天志。
他的肩头立着一只白头鹰,高高扬起头颅傲视群雄,乃是国师的灵宠。
国师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年,模样与他十分相似,估计便是他的儿子,张小召。
“师弟......”焱飞羽悻悻然收手,面露不悦之色,十分懒散的拱手见礼。“既是国师出言相劝,老夫自当听从,只是此子顽劣,需要多家管教才是。”
“哈哈哈,那是自然。”
“父亲大人......”
灵祝欣喜若狂,麻溜的钻出地洞,便朝张天志小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女孩微微红了眼眶,像一个受气的孩子。
“哈哈哈——女儿回来啦!”张天志拍了拍灵祝的后背,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感叹万千:老夫的惹祸精终于舍得回家了......
四周大力已经松开,江狐只觉头晕脑胀浑身无力,眼看自己安全了,松了最后一口气,蓦的天旋地转,头脑失去意识,身体向后倒去。
“徒儿!”
......
不知过了多久,江狐悠悠转醒,脑袋依旧嗡嗡的。
似乎被夹出后遗症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隐隐听到外面有人谈话。
“女儿,你莫要怪大长老,他知道我在现场,会出手救他的,就是想给徒孙一个下马威,好让其知道,天龙山就算有你罩着他,也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何况这次大难,他因祸得福,你应该感谢大长老才是。”
“你的意思是,他打我徒弟我还要感谢他,还有,我这些年一直在这里撒野咯!”
“呃......是的,你真聪明。”
“你......哼,一丘之貉,你们联起手来欺负我这弱女子!”
“哈哈哈,都怪你太过强大,为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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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而为,好女儿,你且消消气。”
“我不!”
“哎——你这样成何体统,你的徒弟已经醒了,他听到了会怎么想?原来,我这个师父那么任性,那么幼稚......”
“哎呀,你别说了......”
声音瞬间消逝下去了,江狐听罢心中暗惊,自己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国师竟然知道他已经醒来,这种感应力,简直惊为天人。
还有,
师父本来就刁蛮任性、幼稚傲娇、无理取闹、专断蛮横、蛮不讲理、不知好歹、我行我素、胡作非为、横行霸道、太残暴了.......
简直罄竹难书!
这些都可以忍,就是喜欢作死这一条,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办法,
生活依旧要过下去的,慢慢熬吧。
抬眼细细打量了下这个房间,古代的厢房布局别具一格。头顶粉红色的帐幔,檀木制成的床架,雕镂精巧的花纹,许多的檀木制成的箱子,古朴的花纹云水荡漾,红木打造的桌椅,雕工精巧无比......
所有这些,让房间充斥着淡淡的檀香。
令人心旷神怡。
这个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布局,父女两人便是在外面大厅聊天的。
灵祝探头一看,徒弟果真醒了,她的眼睛瞬间闪亮了起来,就像太阳一般耀眼,照亮了江狐整个世界。
高兰儿也探头看了看,朝他笑了笑,露出花朵般和煦的笑容,令人心花怒放。
看到两个主仆如此卖萌可爱,不由让人心生暖意,她们仿佛就是自己的家人一般,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相处最久的两个人了。
蓦的,
江狐想起自己的家人,母亲的面庞早已模糊,父亲江富贵对自己一点都不好,二郎江虎经常欺负自己,大郎江龙对自己才叫真爱,还有许许多多的族人,记忆点点滴滴。
曾经脑残的他记忆极为模糊,忽然想起一个瞎了左眼的残疾小女孩......
她是谁?
江狐的头脑有些疼痛,似乎记起了不该记起的东西,想起了原主人想要遗忘的东西。
......
“徒儿,你醒了......”
灵祝的话打断了江狐的思绪,眸光朝女孩的方向凝聚,和煦的笑了笑:“师父......徒儿刚醒,什么都没听见。”
“......”灵祝抽了抽嘴角,竟有些无言以对。
不用想都知道,方才自己说的话,撒的娇,全被听去了,弄得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张天志缓步走了进来,微笑着看着江狐,面容和蔼,气质深沉稳重,给人一种十分安全的感觉。
他就像一座大山,厚重而沉稳。
“师公......徒孙见过师公。”
张天志的肩头依旧立着一只白头鹰,白头鹰警惕的看着江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