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是身体允许，法律也不允许啊。
没理会杜文涛的话，苏寒却因为对方上面一句话，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想干嘛就干嘛？”，苏寒咬着牙重复着杜文涛这句话，目光一凛，又道：“我看他敢！”
他？谁？为毛还在这个超纲问题上？
听到苏寒的话，杜文涛一脸的懵逼。
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苏寒在说什么了？
杜文涛缩了缩脖子，暗戳戳地想着，虽然很好奇想知道苏寒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苏寒满是“杀气”的话，杜文涛非常爱惜性命地默默缩回到了自己那边的座位上。
整个上午，在苏寒的低气压笼罩下，杜文涛愣是没敢说一句话，居然奇迹般地把数学课给听懂了，还额外多背了十二个英语单词。
一直到某个姓刘的坑货，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地、趁着半节自习课凑了过来。
……
“我靠！太不正常了！”
“说清楚，不正常什么了？”
“你啊，我都观察了一早上了！你丫居然在认真学习？”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杜文涛吗？
“还有寒哥也是。”说着，刘阳阳又一脸探究地看向了苏寒。
虽然苏寒一直是学霸不错，可是，刘阳阳一直觉得，苏寒拿第一，那是凭的脑子、和刻苦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然而，刘阳阳他发现，今天的苏寒，好像也特别认真的样子。
“怎么，有问题？”苏寒挑挑眉，反问道，也没否认自己很认真这个事实。
“当然有，寒哥你这样的都认真了，让我们这种学渣怎么活？”
闻言，苏寒却是冷笑了一声，鄙视地看了刘阳阳一眼，又道：“我认不认真，前进或者退后几名，对你有影响吗？”
刘阳阳：我擦！好有道理！
看了眼一脸被现实深深打击了一把的刘阳阳，苏寒难得善良地提醒了一句：“很快要到期末考试了。”
听到苏寒的话，刘阳阳真被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又好像不对。
“哪里快了？寒哥你唬我，明明还有三？二？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你一个稳居年纪前三的学霸，还用得着着急？”刘阳阳一脸奇怪地问道。
下一秒，却听苏寒很认真、并且又酷又拽地扔出了一句：“第二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
其实，对于排名的问题，之前苏寒倒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家里那个女人对此好像特别在意的样子。
既然苏染这么期待想作为家长代表在期末全向学生家长大会上发言的话，那他就考一个年纪第一给她好了。
苏寒暗自想着。
并不承认，他这么做除了出于满足苏染的愿望之外，还出于某种关于家庭地位的竞争意识。
这么想着，苏寒倒是希望快一点到期末考试了。
另一边，不同于苏寒这个原因，不过，陆先生倒也同样数着时间、等着苏寒期末考结束。
……
于是，苏寒同学期末考试的一天，终于就在这父子两人暗戳戳地期待、却相互不知原因的情况下，到来了。
……
早上，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虽然不太忍心、不过想到昨天对方的“严厉”要求，陆绍还是无奈地叫醒了苏染。
“小染。”
“陆太太。”
“老婆。”
“唔……”苏染有些艰难地半睁开了眼睛，却在下一秒又闭上了，下意识地往“热源”的方向钻了钻。
看着苏染下意识地举动，陆绍低笑了两声，将人圈入了自己怀中。
“要起吗？”陆绍在苏染耳边，轻声地问道。
“嗯，必须起。”苏染语气坚定地说道。这话，更像是在对她自己说的。
到了1月，大概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的缘故，苏染发现，被子居然对她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让她完全不想起。
晚上睡得着、白天醒不了。
这大概就是苏染近段时间的状态了。
好在，最近一段时间，苏染除了完成一些工作室的邀歌、准备年后的国际钢琴大赛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了。
所以，每天苏染都能毫无压力地睡到自然醒。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
苏寒今天期末考试，苏染怎么都要起来送儿子去学校的。
“好。”陆绍又轻笑了两声，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小心地将苏染拉了起来。
……
“你要想睡就睡，我自己去就行了。”餐桌前，看着依旧一脸困意的苏染，苏寒还是没忍住说道。
“那怎么行，今天可是你期末考试，而且我起都起了。”苏染睨了自家儿子一眼，说道。
“没事啊，我一会儿就清醒了。”
苏染这话倒是真的。
每天起床之后，往脸上拍爽肤水的时候，都能让她瞬间清醒。
“对了，你之前说你们总共是要考哪几来着？”苏染问道。
“今天上午语文、下午英语、明天……”苏寒说道，心里却有些无语，这已经是他地三遍跟这个女人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