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呱呱叫!
临江市政也骄傲得呱呱叫!
深市人也……不管怎么说,铭德说了要在深市展开新发展了!铭德来了深市,那就也是深市人!
先前在网络上暗戳戳指责铭德不公平竞争的人也不知被淹没到了哪里,明显居心不良还试图蹦跶的几个被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
深市,夏仁看到这么个事态发展,惊得都摸不着头脑。
铭德是养小鬼了吗?为什么运气总是那么好,就连投资个新导演,都能投资成紫微星,他这都还来得及动手呢,就又提前一步叫他们躲了过去。
还借着那位导演的宣传,把他们家即将在深市广开新店的消息宣传得人尽皆知。
他找人写文章的钱打了水漂,还不算完,餐饮协会的副会长也不接电话了,他打了好几个,都显示对方正在忙线。
搞得他很发愁,特地托人去打听,事情办不成没关系,大家以后还是可以出来喝酒的嘛。
被打听到那人一听他问副会长,立马笑了:“副会长啊,他最近忙着呐,哪有时间出来喝酒。”
夏仁问:“忙?最近有什么大型赛事吗?”
对方:“哪里,他忙的是铭德加入咱们协会的手续。”
夏仁:“……铭德加入咱们协会?谁推荐的?”
对方:“副会长啊!”
夏仁:“……”
我的朋友,你不帮我就算了,为何这样。
——
深市的另一个角落,马家,马勒用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调开父亲,偷偷溜到父亲没来得及上锁的书房,打开了父亲放在书桌后头的保险箱。
他拿出保险箱里的绸布盒子,打开,里头放的果然是那本熟悉的菜谱。
马勒盯着菜谱封面手绘的字迹看了很久,眼神闪烁,像是在努力下一个决心。
他眼神最终转为坚定,阖上盖子,关好保险箱门,起身出了书房,径直离开了家门。
身后,老二和一群师弟站在暗处看着他走远,表情也是复杂难明。
老六很久以后才开口:“二师兄,马勒这是去找金家那丫头了吧?”
马勒上次去铭德餐厅回来以后,状态就有些不对。
带回来的那只酒仙鸡马勒没能瞒住,那么浓烈的香味,根本不可能躲过一群名厨的鼻子,因此马勒的战利品几乎是刚进家门就被当天碰巧在家的一个长辈截胡了,得知是从铭德拿回来的金窈窕的手笔,长辈们教育了他一番,过后却又都偷偷尝了口。
那口醇厚的滋味师兄弟几个到现在都还记得。
过后马勒就总是心不在焉,但好歹表面上能过得去,但自打前不久跟尚家不欢而散后,那种躁动的表现就越来越明显了。
长辈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精,哪里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老二低声叹了口:“阻止什么呢,他不会听的,那只酒仙鸡你们都尝过,敢说自己一点也不心动吗?”
老六沉默了两秒,笑了起来:“大师兄家那个闺女啊……”
但过后还是说:“可那本菜谱毕竟……不阻止他吗?”
老二思索良久,最终摇头:“算了。”
老六:“二师兄?”
老二怅惘地说:“师父只是让我给他找传人,让窈窕认进师门,跟尚家合作,从来都只是我自己的私心。我一直觉得,尚家是师父留下来的,他走后,我们这群弟子就有职责替他照顾好留下的心血。”
其他师弟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老六想到这几次爆发争执时师母让人心凉的话,胸口沉甸甸的:“你也没做错什么。尚家和师父……”
老二闭了闭眼,打断他:“错了,老六,你还没看清吗?现在的尚家,已经不是师父的心血了。”
“所以。”老二看着儿子背影逐渐消失的方向,几不可见地笑了笑,“随他去吧。”
——
金父接到深市餐饮协会打来的电话,挂断后金窈窕问他:“怎么这个表情?谁打来的?”
金父琢磨了一会儿,继续挽起袖子收拾东西:“深市餐饮协会的副会长,告诉我他做推荐人推荐咱们入深市的协会了,咱们也不认识他吧?你联系的?”
金窈窕摇摇头。
她根本不认识深市餐饮协会的人,亦或者说,之前的铭德在深市餐饮界本就是边缘人物,连一店开业那天都没有同行来捧场。
这次突然被接纳,即便因为《华夏珍馐》开播的缘故公司知名度和口碑双丰收,依旧挺突然的,更何况还是协会副会长带的头。
不过随他去吧,铭德马上要在深市展开新业务,这年头在商场上当独行侠不容易,能被同行们欢迎肯定不是坏事。
金父思索了一会儿果然也想通,不再去纠结,自从《华夏珍馐》上映以来,铭德的好事儿一桩接一桩,不差多这一件。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身体都跟着硬朗许多,这几天在临江参加市政特邀的各种会议,因为《华夏珍馐》的热映,带动了整个临江在国内的风评,他简直成了各大领导手掌里的小心肝,各种表彰荣誉拿到手软,不久前的一次会议上,更有发言人直接将铭德定义为积极弘扬民族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