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总裁，外人只看见她的光艳，看不见她为此付出的辛苦。
亦歌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全是她用比常人更多的辛劳换来。
李肆有些心疼她。
默默地走到一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一些，让阳光可以照进来，这样办公室就有了温暖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他又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亦歌望着他小心翼翼关门的身影，唇角往上一翘。
他已经在开始关心自己了呢！
回到办公位的李肆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甜点。
几乎下意识想到亦歌。
李肆感动地打开盒子。
小巧的芒果布丁，附了张卡片。
——工作太辛苦，偶尔也要有点甜，后面一颗爱心。
他眼神泛起一抹笑。
舀了口吃进嘴里，冰冰凉凉甜到心里。
嗡嗡嗡——
手机响了，李肆看着上面的备注，立刻接听电话。
“喜欢吗？”
李肆用甜到发腻的声音嗯了声。
“下班后，一起走！”
“嗯！”
他再次嗯了声。
“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嗯！”
“怎么？只会这一句吗？”
“甜点很好吃，我很喜欢，晚上……”他鼓起勇气：“晚上我们回家吃饭吧？我，我亲自做给你吃！”
“可以啊？”亦歌又问：“你会？”
“做饭又不难，我当然会！”
“嗯，我很期待！”
挂了电话后，李肆便开始在网上搜做饭步骤。
他自觉聪明，连助理的工作都能胜任，做饭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然后，等晚上实践操作后，他打脸了！
他把食堂搞的一团糟，宛若孙猴子大闹天宫了一场。
偏偏是他自己放下壮志豪言不让周婶他们帮忙的，于是他只能打破银牙喝血吞。
亦歌盘在沙发上办公。
在和国外某个下属视频，说的是音乐，完美的伦敦腔，很好听。
“暂时没什么负面影响，药在按时吃！”
“嗯，我知道！”
“goodbye！”
切断视频，面前站着个黑不溜秋的人。
少年见她总算看到了自个儿，发出苦哈哈的质问声：“你在跟谁视频呢？”
还说什么亲爱的，他都没被这么叫过。
亦歌哭笑不得：“一个朋友而已，你这是怎么搞的？跟个大花猫一样！”
抽了两张湿巾站起，给他擦脸。
他拱在亦歌怀里撒娇。
“别动，脸脏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就说他的肌肉得加紧练了，不然媳妇儿都要被拐跑了！
她果然还是喜欢欧美版的腹肌。
“你小脑袋瓜子每天都在想什么？你是我未婚夫，我怎么会嫌弃你？”
“你对着别的男人笑了！”
亦歌认真地说：“以后我尽量只对你笑好不好？”
“好！”他点头，握住她的一根手指：“我们拉钩上吊谁骗我谁就是小狗！”
亦歌：“……”
将笔记本不动声色地阖上，亦歌转移话题道：“我饿了，去吃饭吧！”
牵着他的手走向餐厅。
望着欧式长形餐桌上的‘美食’，亦歌一言难尽地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那家新开的米其林餐厅还不错。”
“你去吧！”他松开她的手指，赌气地拉开椅子坐上：“我就是个一事无成的穷鬼，我哪里配吃什么米其林餐厅！”
亦歌拉开他旁边的椅子：“怎么又皱着个脸？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是我自己在生我自己的气！”他把头埋在臂弯里，只留一双麋鹿般失望的眸子：“我是不是很差劲？什么都做不好，今天工作也做错了好个数据，明明江特助都教过我方法了，可我还是出错，就连做饭也做的不好，如此一无是处的我，哪配得上高贵耀眼的你。”
“我好自卑！”到最后连眼睛也缩进了龟壳：“恨不得把这样无能的自己埋进去。”
锦瑟坐在他身侧，偏褐的瞳色淡淡的：“就因为这样，你才要闹情绪？”
“我不是闹情绪，我是自卑！”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自卑又如何？我喜欢就好，一事无成又如何？我养你就好！做不好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学，咱家不差钱，也不用你挣钱。”她语气清冷，透着狂：“反正我挣的钱够我们两个衣食无忧一辈子了，我也不需要你能做什么？你只要喜欢我就够了！”
她伸臂环住他：“现在的我，好像除了钱，就只有你一个喜欢的了！”
“如果你要因为自卑而离开我，只要你觉得开心，我会成全你放你走！”她温柔摩挲他的头发：“只是，你要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少年把脸从臂弯抬起，他倏然抓住亦歌的手指：“比起以前的我，你更喜欢哪个我？”
他看了以前的资料，以前的自己肆意张扬，好像天塌下来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