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山看着近,其实远的要命,期间还隔着片湖,罗敷想要过去除非肋下生了双翅。
突见湖上有一船工慢慢摇着橹,靠这边越来越近。那船上坐着两个兵头,手里皆握着长矛,靠岸也不跟船工多攀谈,一前一后的走了。
这二位莫不就是临南府兵吧。
罗敷本想直接与二人交谈,又唯恐搅了人家差事,便先向那船工打听。
“老大爷,小女可否问您些话?”罗敷凑近了攀谈,却见那人好似听也听不见一般,只管将船往岸上系。
罗敷又叫了几声,才知道这人耳朵不好使。
又想到十聋九哑,估计要跟这位嘴里打听事儿是不成了。
虽不甘心,只好放弃这头,明日早些来这里等等,许能碰上刚刚那两位也说不定。
远处两位兵头正暗暗观察这边罗敷举动,“这不是爷相好嘛,怎么上这儿来了。”
第二十七章
罗敷连着两日在那岸边细心的等待均是无果,只岸边一尾小船系在那边晃晃荡荡。
那日正好从凉阡得了好消息,秦文昌饭桌上说起来,“那头敢军反戈一击,一个多月没消息原来是憋了大招,听说这回将留族人清的差不多了。”
秦文昌很是畅快,比平时吃的饭都多了些,“一个月南北互不通信,好些被困惠通的百姓,终于能上那边跟亲人团聚了。”
“竟有不少逃向这边的人么?没听爹爹你说起过啊。”罗敷给他添着饭,随意问问。
“打起仗来最受罪的还不是这些个百姓,早前惠通便流进来不少那头的人了。不过那头人大部分还是守旧不肯离开。人说树挪死人挪活,唉,不知得死多少的百姓。”
罗敷娘在饭桌上沉思许久,“老爷啊,还是得跟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