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讲这刘妩媚刘寡妇的二三十啊……”
卢伯友口若悬河,一边说一边手指在嘴里沾口唾沫,再接着翻那本《建南妩媚》。
田亚为数次想要打断他这种做法,皆以失败告终,故而越听越恶心,反胃了几次之后,将卢伯友推出了帐外。
“这小子对这种事情如此反感?竟然泛起了恶心,以后如何跟她那貌美如花的小媳妇开花结果?”卢伯友表示深深的忧虑。
卢伯友的担心实在纯属多余,虽然被他恶心的反胃,依旧丝毫无扰当晚田亚为梦中与罗敷共赴巫山,场景实在有些不可描述。以至于一早起来对于裆里的一团污秽,还要考虑半晌该如何处理,景象便有些邋遢。
与之相比,锐王今早算是丰神俊朗。
锐王叫来自家管家对自己今天搭的这一身品评一番。
管家对自家主子的审美一向不抱有太大希望,果然最后简直要闪瞎了他的老眼。
锐王平日里崇尚节俭,朴素,这倒不会出什么大差错。或是大场面叫专人挑好的衣服送来直接换上也不至于太过难看。
但凡他兴之所至,自己上手搭配,那必然花枝招展的晃眼,大红大紫无所畏惧。
他虽是问你如何,其实不过是要你附和,哪怕你给出意见他也是不接受的,他惯用的说法便是,“你们,懂什么!”
管家私底下腹诽,我们自然不如王爷您懂得多,却也绝不会将自己打扮的犹如公孔雀一般。
公孔雀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着孔雀屏自信的要出门。
“王爷今日这一番打扮,是要去往何处啊?”
“上秦府,赏牡丹。”锐王甩了甩宽袖,心情很是愉悦,“把爷昨日选好的礼物带着,落了什么都不能落下它!”
秦家这里,罗敷一早找罗孱好多次都不见她人影。罗孱身边丫头个个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又不叫罗敷细问,平白让人疑心。
又见她屋里的帷帽都不曾带着走,推测估计是还在府里,用不着自己担心,有些扫兴的准备回去。
路上见花房里似有人影走动,便与元和掉了头进花房看看。绿牡丹很是难养,秦府花不少的银子找了人来打理,最后剩下的也不足十之一二。不过这样庞大的数量也算盛景了,这时节牡丹不开花,实在没什么赏玩兴趣,罗敷甚少逛到这里来,今日倒是巧了。
进屋便看到一人脑袋都快要埋在花盆之中了,看那穿着倒不像是府里自己人。那人身上饰品皆贵重为主,色多则显忙乱,罗敷看见这人突觉有些累得慌。
“锐,锐王?”
锐王从扒拉开的牡丹枝里抬起头来。
“王爷怎会在这儿?”
“上次见面说好了的,本王这是来赏花了?”
“赏花——杆啊?”罗敷见这眼前光秃秃的一片,有些读不懂眼前这位尊贵的王爷了。
“别人窥一斑而知全豹,本王就不许赏花杆而闻花香了么?”
“那便不打扰王爷雅兴,罗敷先告退。”
锐王半掀着眼皮,“主家告退,留客人独自赏玩,这便是你秦家的待客之道?”
“自然——不是。”罗敷见锐王来了脾气,小心翼翼陪着不是。
“不过你留下便好,你那丫鬟便可告退了。”锐王手指在那花杆上拨弄两下,恢复往日的神气。
“这,未免不妥……”
“罗孱如今在哪里,或许你比较感兴趣?”锐王露出个玩味的表情,抱胸等着罗敷就范。
罗敷有些吃惊,罗孱离开既然同锐王扯上了关系,定然又是出府去寻文彦舜去了,这就不好叫太多人知道了。
罗敷示意元和在外候着,待元和规规矩矩退了出去便问道,“前些日里,不是您亲口向罗孱表明事情缘由,今日这又为何……”
“爷我变卦了不成么,改而促成这对有情人,叫你罗敷欠本王一份人情也好。”
“王爷心中怎样想罗敷不知道,只是那日归来罗孱言语之间颇不自信,直把自己身份地位贬低到了泥里去,罗敷以为这也应是受锐王爷点拨,罗孱才这般认清了自己吧。王爷今日又变换说法,也恕罗敷不敢轻易认同。”
这妮子真够刁钻,批的锐王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锐王向她走的更近了些,缓和了语气,“今儿不就来成全他二人了么。”
“不过是将功折罪。”罗孱不以为然。
“屁!”锐王只想翻白眼。
这个字一出口,罗敷便不想再同他纠缠扭头要走。
“成成成,是将功折罪。”锐王赶忙先拦了罗敷去路,大展着双臂,她一前行便故意向她身上蹭。
与他一起总会平白让人羞窘,罗敷远远逃开,叫他站在原地不准过来。
锐王爽快的应下,“成。”
脚底下却全不是那么听话,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小步小步的向她挪,直将她逼在墙角再无路可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又忙又各种不开心,今天写个逗趣小片段让大家开心一下~
第二十三章
罗敷呵了他好多声,锐王这边完全拿她的呵斥不当一回事儿。
这小女儿,着急跳脚气呼呼的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