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再想想还有那么多连转运都承受不了的重症患者,那就更惨了,能不能把命保住都不一定。
老阎一板一眼地说:“事故原因不归我们管,有关部门自然会去调查。”
副主任被老阎噎了一下,没再多说,又把目光转向陆则,当面挖老阎墙脚:“小陆啊,毕业后考虑一下我们烧伤科怎么样?我们省院的烧伤科,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号的。”
陆则以前就精力旺盛,除了跟老阎之外也曾跑烧伤科见习。那时他虽然只是个见习生,对病情的判断却非常准确,提出的治疗方案操作性也强,和副主任有过几次连夜反复抢救重症烧伤病人的交情。
对这个任劳任怨、踏实肯干的小伙子,副主任是很欣赏的。
陆则说:“心胸外科挺好。”陆则现在还没当过一次心外主刀,作为一个万事都很有计划性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心外计划付诸东流。
副主任一脸遗憾地继续找其他人聊。
很快地,烧伤病人在转移小组的陪护下转运到省院,其中有几个已经进行了气管预防性切开,需要紧急会诊。
整个烧伤科井然有序地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