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名节如同杀人父母。
在自己的清白面前，她直接强行盖过了内心对刘羽的畏惧。
“哦？”
刘羽被惊讶到了，看上去似乎是他误会了呀！
没有回答董小婉，而是望向了柳如是，道，“你跟钱谦溢是什么关系？”
不得不让刘羽怀疑。
实在是两人在历史上太有名了。
像那什么水太凉的梗，可谓是“流芳百世”呀！
柳如是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侯方域抢先了一步，“陛下可以放心，她们三人虽然是歌姬出身，但全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也正是因为如此，加上秦淮八艳的声名远播，钱谦溢早就对她们心怀不轨了。
只不过钱谦溢还没有来得及跟柳如是三人发生交际呢，就被刘羽打败李自成的消息吓得屁滚尿流。
赶紧送钱又送女人的想要过来拉拢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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