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
说完,周姨就提着保温盒擦了擦,往大门走去。
外面有车等着,是林叔常开的那辆。只是开车的人,是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男人,那男人调转车头时,轻飘飘地看了眼门口站着的周沫。
黑色轿车开走后。
天色也渐黑了,硕大的别墅再次剩下周沫一个人。
周沫伸个懒腰,趁热去了餐厅吃饭。
一个人吃虽然有点孤独,但是很自在,头顶的灯晃悠着,周沫一边吃一边看上的剧本。
她即将要拍的这部改编的清穿剧原先是小说,故事很饱满,也很好看。
不过鉴于她穿书了一回,周沫没敢打开小说来看,只是借着剧本上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吃完饭后。
周沫收拾桌子,厨房里有洗碗,周沫把脏的碗筷放进洗碗里。又拿了抹布洗净,擦拭灶台。
这时。
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周姨,有解酒”
男人的嗓音截然而止。
周沫紧跟着转头,就看到谢栈指尖拽着衬衫领口,斜靠在厨房门上,脸上有些许的醉意。
看到她转身后,谢栈眼眸一瞬间冷下来。
周沫捏着抹布也愣了愣。
大约僵冷几秒。
谢栈将领带扯下来,说:“谁让你动厨房的?”
后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带搭在肘,抬眼道:“除了四楼,别的地方,你都少碰。”
周沫:“”
她用力将抹布扔回洗碗池,“我也不稀罕碰。”
说完,周沫就离开厨房,从他身边过,还冷冷扫了他一眼。她剪了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清亮的眼眸带着冷意,有点儿看不起他似的,谢栈眯着眼,紧盯着她。
一时间。
无声硝烟蔓延。
这个女人。
跟五年前那个差很多。
跟一个月前那个,也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