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文此刻在县里书院,他认为过了这么久,苏筱筱跟苏家人肯定是说大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告。
于是他又开始大大方方地读书,顺便勾搭了县里成员外的千金,毕竟没有银子的他,过得很拮据。
当衙役出现在书院,要带走他时,他整个人都是蒙圈的。
书院的其他人看着他,都是幸灾乐祸。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影响了整个书院的名声,但是耐不住周怀文脸皮厚,又回来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呢?我是周秀才,周怀文。”他还是有着几分侥幸,他是有功名的人,不能随便抓。
“我们抓的就是周怀文周秀才,走吧!别让县太爷等太久。”衙役们也是无比鄙视这样的男人。
一天到晚自以为是个宝,实际上是个臭虫。
只知道骗女人,骗了一个又一个,他们师爷的千金差点就被骗了。
周怀文被带到县衙时,看见傅奕与苏筱筱,立刻露出笑脸,“筱筱,傅奕都是误会,误会。县太爷,我们都认识,这就是一场误会。当时我喝醉酒,一时嘴没有把门,所以胡言乱语。”
“误会?本官可是接了状纸,傅奕与傅娘子状告你诋毁声誉,还买凶杀人。证人都在这,周怀文你好好看看。”县太爷听着这几个地痞流氓的话,都替读书人臊得慌。
不过就是中了一个秀才,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弄死未婚妻。
你退婚就退婚吧,还要人家姑娘身败名裂,丢失清白,甚至去死。
这样的人,简直就不配为人,更何况是读书人。
“就是他,大老爷,是他给草民银子。说是让我们随便玩,出了人命都没有关系,他还给这位傅娘子下了药。如果不是傅奕,我们几个真的是做下了祸事。”几个流氓当着县太爷的面再次指认周怀文。
他们一个字都不敢胡说,毕竟这可是犯罪的事情,如果说错话,一辈子都得在大牢里待着。
还有可能会被这两口子打死?
怎么看,都是抖落出周怀文,代价最小。
“不,他们这是诬陷,大人,我是读书人,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筱筱,你可千万不能信。”周怀文有些慌乱地解释着。
“诬陷?草民可不敢,大老爷,我们不认识这位姑娘,是他给我们画了小像,这就是证据。”流氓赶紧将小像递过去。
傅奕立刻就火了,没想到媳妇儿还有小像在这种人手中。
周怀文真的该死!
苏筱筱都不知道这个细节,前身真是傻。
“这不是我画的。”周怀文继续否认。
“你不用着急否认,是不是你画的,只要传书院的夫子过来看看就好。现在本官还给你机会,如果你欺瞒本官,等于罪加一等。”县太爷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周怀文在说谎。
周怀文是秀才,可以见官不跪,但是此刻吓得跪下来,不但给县老爷磕头,还给苏筱筱跟傅奕磕头。
“都是我鬼迷心窍,当时我与牛师爷家的千金情投意合,就忘恩负义,我不是人,当时我只想着早点让筱筱坏了名声,甘愿退亲,维护自己的声誉。我坦白,你们饶了我可好?”
“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我们孤儿寡母,就指望我一个人,如果我被关起来,我娘肯定会死。”
“筱筱,我们一起长大,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报答你。”
“你现在嫁给傅奕,过得这么好,如果我被关进去,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声誉也不好。”
苏筱筱笑了,这卖可怜的同时还不忘威胁她,真是没白读书。
“大人,民妇不在乎名声,只求将这等恶人踢出读书人的行列,免得侮辱了读书人三个字。他买凶,律法怎么判,民妇都接受。”
“来人,除掉周怀文的秀才功名,判十五年,其余人等判十年,一并将他们打入大牢。”县太爷觉得这样的案子审理太简单了。
“大人,我错了,求您再给一个机会。”周怀文不甘心地大喊着。
一开始县太爷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只觉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女人家的名声最重要。
却不承想,此人如此恶毒,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败坏牛师爷的女儿,真是可恶。
“大人,他与他娘亲,在大湾村可不止一次说,牛师爷的千金要嫁给他。”苏筱筱特意补了这一句,就是让周怀文在大牢里也不好过。
相信他等不到十五年就会在大牢里被蹉跎死。
“委屈你们了,傅奕,傅娘子,本官今日请你们在县城吃一顿。”县太爷十分想念一品鲜的饭菜。
可惜,他又不能每日去,所以带他们吃饭是假,是给他们看看铺子。
“恭敬不如从命,一切都听大人的安排。”苏筱筱也明白对方的意思,没有再抗拒。
现在厨子培养出来三个,再努努力就可以培养出来七八个,用于开分店没有问题。
至于资金的短缺,看县太爷如此热情的模样,就等于有人入伙了。
“你是夫人认下的妹妹,就是本官的妹妹,不该这么客气。来人,请夫人出来,就说苏妹妹来了。”县太爷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