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铺是一家三代人住在一起,可是自从闹过灾,又闹过匪,真的没生意。
他们还得每天都闻着一品鲜的饭菜香,那是真难受。
当苏筱筱找来要买店铺时,老张头阴阳怪气地说着,“不能因为你们生意好,就要赶我们走。这是我们家的祖宅,我不卖。”
“您这老头,真爱开玩笑。傅娘子是怕打扰你们,再说现在来这条街的人,都是去一品鲜,你应该换个铺子,才能生意兴隆。”牙保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人家傅娘子就开始买第二个铺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原本凶宅被有福之人买下,就能起死回生,生意兴隆。
“就算没人买,我也不卖。我就守在这,哼!”老张头的脾气很倔强,他觉得现在生意不好,都是被一品鲜给连累的。
但是这酒楼,就没有哪家能够一直干下去的。
肯定能够等到他们生意不好那一天,那他的铺子就会好起来。
“既然张大爷不肯卖,我们也不能强求,那就换他隔壁卖醋的铺子看看。我们酒楼用的醋都是他们家,我买了他们的铺子,他们就不用守着铺子,一心一意地酿醋卖给我们,这似乎更合适,走吧!”苏筱筱直接出门,牙保跟着就走。
“你们这是要将我左右包抄吗?不带你们这么干生意的。”老张头一听这话,立刻就着急了。
“是,我也不想,但是您老人家不肯卖祖宅。生意不好都要硬抗,我能怎么办?我得做生意,我得赚钱,没您老人家这般清高。”苏筱筱没有回头,却一番话怼得杂货铺老张头要哭了。
卖醋的老板赶紧出来,“傅娘子,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这可是他们家的大客户,就一品鲜用醋的量,绝对是寻常酒楼的数倍。
杂货铺老张头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牙保笑话他,“老张头,你急什么?继续卖你们家杂货。”
“谁急呢?我是来买醋的,怎么不给买吗?”杂货铺老张头不是不想卖铺子,就是心中憋了一口气。
还有就是想要个好价格,谁知道他们不按照套路出牌。
“给,当然给!”牙保一眼就看穿了老张头。
苏筱筱也不啰嗦,直接在里面谈价格。
说实话,杂货铺地方大一些,而且可以将上面修葺一下,更合适他们一品鲜。
但是不能强人所难,买下卖醋的铺子,当然也没有问题。
这两家铺子都不如现在一品鲜的位置,勉强先用着。
“傅娘子,我们这也是老宅子,您一直都在照顾我们生意,七百两。”卖醋的老板真没有开高价。
因为还要做一品鲜往后的生意,他们也知道傅娘子原本的铺子多少银子,但是两个店铺没有可比性。
“这个价格,我觉得确实很公道……”
杂货铺老张头见他们立刻就要谈成,赶紧干扰,“傅娘子,他们这后院太小,二楼还漏雨。”
“老张头,不带你这样做事情的,你不愿意卖,还在这捣鼓我与傅娘子买卖。”卖醋的老板立刻就急了,大家都在一条街上几十年邻居,这样就过分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谁说我不愿意卖,我七百两也卖。”杂货铺老张头硬着头皮说。
苏筱筱盘算了下,如果杂货铺与醋铺子都买下来,那就等于可以增加三十桌。还可以将门前的路修葺一下,这样远方来的客人就可以直接停车。
“六百五十两,你们愿意,我两个铺子都买了。”
“什么?傅娘子,你两个都要买,那要不要回家商量下?”牙保就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他心都跟着抖,他岂不是能赚一百三十两?
不能这样干,打个折,收一百二十两,往后说不定还有生意做。
“两位老板,如果你们愿意卖,我现在就给银子。如果不愿意,我再看看其他相邻的铺子。”苏筱筱是一个干脆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
杂货铺老张头见这女人又想跑,有些气,他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行吗?
卖醋老板一咬牙,“成,我卖!傅娘子您也是干脆的人,我也得干脆。”
“你们……”杂货铺老张头想哭,不带这么还价的,一口价不带再谈谈吗?
一刻钟的时间,苏筱筱买下了两间铺子,然后去过户,房契到手,给他们两天的时间搬空。
等着一切干完,她才对正在休息的众人宣布。
“妹妹,你等会,你这事妹夫知道不?”苏高山没看见傅奕出去呀,现在傅奕还在后面看着烤鸭了,怎么就买铺子了,还买两间?
“知道一半。”苏筱筱只对傅奕说要买杂货铺,没有说要买醋铺子。
“那两间铺子多少钱?”苏青山忍不住地问。
“一千三百两,牙保那一百二,加起来一千四百多两。”苏筱筱说得很轻松,苏青山与苏高山面面相觑,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们有一种错觉,妹妹说一千多两就跟说一千多文一样。
同样有这种错觉的人还有傅家那些位,傅三河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再加两个铺子,他就可以负责其中一个了。
“你赶紧去跟妹夫先说,千万不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