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雅地下臻首,细如蚊声道:“黄,黄公子,能不能转过身去。”
黄辉猛地打了个机灵:“秦姑娘为了替我掩饰,不顾自身名节,我若再亵渎她岂非禽兽不如!”当即转过身去。
秦素雅芳心乱如麻,脸上带着一片羞红.却听见“哎呀”一声,不知为何,秦素雅小脚一扭,娇躯便向后倒去,柔若无骨的娇躯正好倒在黄辉身上。
七夕那日的诗词大会,黄辉的那首诗词,已是令秦素雅对黄辉心生好感。
“秦姑娘,你没事吧!”黄辉闭着眼睛,关切道。
秦素雅羞涩着低下头,俯于黄辉怀中,娇羞道:“妾身没事,黄公子。现在妾身什么都被你看见了,你说怎么办?”
黄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深陷地牢,家族惨变,不白之冤,短短时日诸多的不幸已经使得黄辉接近崩溃边缘,如今他意识深处只想找到一个宣泄口,将内心的抑郁发泄出来,如今玉人在怀,吐露心声,黄辉潜在的兽性已一发不可收拾。
黄辉只觉得怀中之人竟隐隐与楚婉冰重叠在一起,内心不禁呼喊着:“冰儿,冰儿,我终于再见到你了……”心中生起浓浓的爱意,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
秦素雅虽是名门闺秀,但对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自亭亭玉立以来她便一直憧憬着未来的夫君。
黄辉轻轻将她搂住,秦素雅柔顺地倒在黄辉怀中。
黄辉轻吻着秦素雅光洁的额头道:“秦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怀中佳人娇躯猛然扭动,黄辉蓦然觉得腰间被狠狠拧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
秦素雅眉目泛红,嗓音有些呜咽道:“到这个时候,你,你还……叫人家秦姑娘……”
黄辉心中灵光,笑着轻拍佳人粉背道:“是我不好,素雅莫要生气。”秦素雅把头枕在黄辉肩膀上,笑道:“这还差不多。”
………
黄辉低声道:“素雅妹妹,累吗?”秦素雅一听就不乐意了,仰起俏脸嗔道:“什么妹妹,你这小冤家比我大吗?”
黄辉微微一愣,眼前美人似乎还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由于平日调戏小姑娘的时候的习惯地喊人家妹妹,所以“妹妹”二字习惯地脱口而出。
黄辉笑嘻嘻地道:“我就要叫你妹妹,怎么样!”
秦素雅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黄辉的胸膛,嗔怪道:“不准,要叫姐姐!我今年十八了,你最多也就十五。”
黄辉一愣,忖道:“这美人还猜得真准。”
这几日黄辉躲在秦素雅的闺房内,一步不出。
黄辉的伤势在那张丝绢的帮助下竟已痊愈,但体内的真气未见增加,反而不住流逝,果真不是自己的东西始终是留不住。
黄辉一直想找出当日吸元之法,可惜在自己身体痊愈之后那张丝绢竟不再出现任何神奇的异能。
“辉弟弟,吃饭了!“秦素雅那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妮子无论如何都是叫自己做弟弟,黄辉没办法也不再跟她计较了。
黄辉轻轻搂住秦素雅纤腰,笑道:“素雅,今天又有什么好菜?”
秦素雅感觉到身后的小冤家故意将气吹到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几乎酥软,但还是强忍镇定打开食盒,说道:“有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活烧甲鱼.”
黄辉这几日吃得比在家还要好,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菜式,许多菜都是从未见过,连他都不由得感叹船主人的奢华。
黄辉听完后问道:“活烧甲鱼我都是听过,至于那个什么三白三鲜、卧龙凤雏汤究竟是什么?”
秦素雅嫣然笑道:“三白是太湖三白,小银鱼、白财鱼、白虾,三鲜是长江三鲜,刀鱼、鲥鱼、河豚。白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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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豚均用蒸的,其他四鱼都用炖;至于卧龙凤雏汤就是用二两重的活鲍两只,去脏取肉,再将五只雏鸡脯翅的尖儿碎切成丝,这两样加上椒料、葱花、香菜之类,花半个时辰揭成清汤,干的丢掉,只留汤汁。鲍鱼是卧龙,雏鸡为凤雏,故有此名。”
黄辉听了顿时食指大动,放开秦素雅迫不及待地品尝美食,秦素雅也暗舒一口气,这小冤家终于不来闹自己了。
“素雅妹子,你在吗?”就在黄辉吃得正欢之时,门外传来一把悦耳女声,声如玉珠罗盘,柔腻甜美,黄辉认得这人的声音,正是那日进来的“妇人”。
秦素雅朝着衣柜指了指,黄辉会意,立即躲进衣柜。
秦素雅见黄辉躲好,便开口应道:“姐姐稍等,妹妹这就来开门!”
黄辉通过柜门镂雕观察情况,只见一风姿卓越的绛衣女子步入房内。那女子大约二十二三,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柳眉凤目,樱口琼鼻,丰、臀细腰,掩映在绛色衣裙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柔软的秀发扎了一个妇人髻儿,显然已是罗敷有夫,但她身上有着一股秦素雅、楚婉冰都没有的成熟风韵,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那绛衣女子热情地拉住秦素雅的手笑道:“素雅这几天你足不出户的,倒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虽然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秦素雅这几日都跟黄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