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压抑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沉默了好久。
江梨拿卫生纸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长呼了一口气:“那天晚上,你在参加江镇国的生日宴吧?”
“是……是。”
顾谦声音颤抖着承认:“江家的请柬,我以为你也会在现场,所以准备一份隆重的贺礼过去赴宴,我没想到……”
“他们灌你酒了?”
“你……你怎么知道?”
顾谦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满心欢喜的前往江家赴宴,准备了丰厚的贺礼,准备在宴会上当着江家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向江梨求婚。
可那天他被江家人拉着灌了好多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剩下手机里十多个未接电话和一封冰冷的分手信。
“猜的。”
江梨长呼一口气后,看向顾谦勉强的笑了一下:“你知道吗?第二天江玥给我发了一张你送的贺礼照片,那些贺礼的价值比童妈的手术费还要贵。”
“对……对不起。”
顾谦的言语中带着更咽,浑身无力,真相仿佛一只大手抽走了他的全部灵魂。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江梨微微缩腿,双手环抱着膝盖,声音越来越小:“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办法原谅的……其实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