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栎彤抬起头来,看着凤楼临生气的样子,只能闷闷的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本皇子怎么发现你厌恶本皇子!”慢慢的贴近杨栎彤,两人之间只有一指缝隙。
杨栎彤发现空气瞬间变得烦闷,此时有些尴尬。刚刚才发生那样的事,如果别人看到,明天全京城又得添加笑料了。
“大皇子,感觉错了,民女没有讨厌大皇子,大皇子身份贵重!又岂是民女妄议的!”
“哼,牙尖嘴利!”
“早晚,死在你的这张嘴上!”
“你…”杨栎彤瞬间逼了一口气。上不得,下不来。
“民女知错,民女身上有伤。告辞!”说着就往前走。
“等等!”
“又有什么事,短命鬼!”话说出口,杨栎彤就后悔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都怪她上辈子,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以后,杨栎彤对凤楼临又恨又爱。恨她辱了自己,爱他是因为,他给了杨栎彤一个孩子,让他得以在那吃人的后宫中,聊表安慰。
其实总体说起来,真的不能怪凤楼临,他跟杨栎彤两人都是受害者。杨栎彤凭借宝儿,得以活了下去。而凤楼临却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具体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
“你说什么!”凤楼临攥着杨栎彤的手,死死的盯着她。他清楚的知道杨栎彤说了什么。这可是他的最大的秘密。
“松开,王爷!刚刚口误!本宫…”
“本宫,想法倒是很大,看上哪个皇子了!”嘲讽的看着杨栎彤。
“啊”杨栎彤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毛病。一时间习惯不了。
“呵呵,大皇子,口误,哈哈”只能装傻充愣。
“哼!给你”说着把发簪丢了过去。
“坏女人,不要以为温叙白那个蠢蛋,就会就此玩完,他背后可是温家!”说着大步流星走了。
杨栎彤这才知道,那只自残带血的簪子掉了。今天她算准了皇上必定要给杨家,温家一点颜色看看,所以才设下了这一局。
如果调查下来,发现这支簪子,又是一番风雨。看来她以后,做事得更加小心。幸好有凤楼临捡到了。
杨栎彤急忙追了上去。一撅一拐,极其滑稽。凤楼临远远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不予理会。
终于追上凤楼临,扯着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只喘不过气来。
“大皇子,等等,民女有事说!给民女一息时间。”
凤楼临甩掉她的手,皱着眉头,嫌弃的很。“说吧,不要浪费本殿的时间!”
杨栎彤撇着嘴,她上辈子真的没有跟凤楼临相处过,只听人说他冷漠,无趣,呆板的很。这样一看说的倒是很对。
“民女,在江南时听说大皇子殿下,自生下来就体弱。外面戏言称皇子活不到三十岁!”
凤楼临就这么盯着杨栎彤,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嗯,民女知道有一种药材能帮助大皇子,虽说不能帮助大皇子痊愈,但能帮助大皇子,如同寻常人一样正常生活!”
“哦!竟如此神奇!”凤楼临半信半疑道,他很想知道什么样的灵丹妙药,但是却不能喜形于色。
“你是如何知道!”
“不用管我,如何知道!咱们俩没有利益冲突!凭借这一点,你可以试试!”说完拉着凤楼临的手写了一个字。
“你说的是真的?就凭它!”
“凭它当然不行!最起码得有千年的紫色灵芝”
“我听说,他家应该比这个好,在小桥流水别院书房。”
再次压低声音道“你要小心,盒子上撒了毒粉,一定要戴避毒手套!两清!”
凤楼临知道,杨栎彤说的是什么。看着她步伐轻盈的走去,就知道她没有受很大的伤害。如今却给他这么大的好处。着实是个不愿欠人情的人。
杨栎彤回到住处,看着眼前的脏乱差。摇摇欲坠门,上面的雕花,已经模糊不清。院中杂草肆意丛生。上辈子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的。
整整三年,与世隔绝。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杨家有这么一个嫡女。最后凤楼阙娶了她好像是以养女的身份从杨家出嫁的。
单纯是真的,但绝对是真的蠢了。凤楼阙十天半个月来这里看过她,时常送一些花花草草,不值钱的小玩意。就让杨栎彤喜欢上他,对他死心塌地。贡献出她大量的银钱。
唉,母亲把她养的太单纯。让凤楼阙骗了钱失了心。以至于最后,吃了很多的苦。
如今重来,亦不算晚。可惜母亲走了。她的宝儿也见不到了。
“小姐,你回来了啊!”半夏高兴的走了过来。
杨栎彤看到半夏换了衣服,额头也包扎了,心中也算松了一口气。半夏没有如前世一样悲剧。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
“嗯,我回来了!”打量了一下四周。
“咱们去潇湘苑住,这里配不上本小姐的气质!走”
主仆两人于是就住进了潇湘苑,这里古玩玉器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门口有一条小溪流。清爽自在。
后山廊桥上种了一大片竹林,在这里下棋,品茶。岂不快活。
杨栎彤知道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