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清楚叶空唱的最后两句,她也是个有胸有脑的女人,一琢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当即在叶空胳膊上写字道,“挑拨父子关系?”
叶空回头道,“是啊。”
黄诗诗没想到他一口承认,咯咯笑起来,拍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就坏吧!”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易曼影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叶空笑道,“等离开这再告诉你。”
易曼影点头道,“好的,我会记得问你。”
而黄诗诗则是秀眉一皱,说道,“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离开呢。”
其实叶空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胡可真一会不会让他们走。唉,这年头做人太帅还是不行啊!某人很臭屁地悲叹了一声。
不过很快就有底了。晚上。这里的晚上是当地修士根据时间作出的称谓,其实晚上还是白天。
来了几个修士,为首的正是那胡俊,带着他儿子胡名扬,来到黄诗诗的住处。
叶空一看这胡俊,才元婴后期的修为,父子俩一样修为。说不得某人就得来两句,“胡二伯,您修为理应跟胡大伯真一看齐,怎么能跟你儿子看齐呢?”
胡俊苦笑,那你修为怎么不跟你道侣黄诗诗看齐?我还没讽刺你,你倒先讽刺我了。于是只有笑着解释道,“其实叶小友你有所不知,虽然我和胡可真一是同夫同母的兄弟,可是我爹娘在三十岁生的他,在七百岁生的我,我比哥哥小六百多岁呢,修为当然差好多。”
众人这才明白原委。不过叶某人却心里嘀咕,你娘也真算是高龄产妇了,当然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叶空点头,请几人坐下,又问道,“不知胡二伯今天来……”叶空自认跟胡海龙平辈,也就照他的称呼来了。
胡俊笑道,“今天来有两个事。其一,就是带我这不肖子,给叶小友赔不是。叶小友救了我宗少主又救了胡家的数十名族人,是我宗和我家的恩人……”
叶空也不想听他长篇大论,摆手道,“看您说的,我都忘记这回事了。其实这也怪我,不该和小辈一般见识,不过我当时也确实不知道是这么个关系,否则,都是自家小辈,还计较什么呢?”
叶空说的大度,那边胡俊点头道,“是呀,还是叶小友宽宏大量,其实名扬也是没弄清关系,早知道是自家长辈……”胡俊说到这里突然有些糊涂,叶空这混小子啥时候成自家长辈了?
这胡俊倒也是玲珑,忙改口道,“恩人就是长辈嘛,早知道是恩人,名扬也不会去骚扰恩人的道侣。”说完,喝道,“名扬,快给恩人和嫂子赔不是。”
胡名扬赶紧起来赔不是,行礼中又看见黄诗诗衣内那硕大的尺寸,心里刚有点活动,却看见某人的一双眼睛。胡名扬赶紧收回心思。算了,还是少惹事吧,听说这小子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等胡名扬赔罪以后,胡俊又笑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白色如雪的纸条。黄诗诗一看,眼睛顿时一热,这就是她这十八年来梦寐以求的当票啊!
接着胡俊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来意,“经过我们宗主的同意,我们已经寻找到当初黄诗诗真君和我们宗订下的当票,现在原物奉还黄诗诗真君。”说完,他抬手一挥,那张当票飞入了黄诗诗的手中。
看着这张当票,黄诗诗心绪难平,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她十八年都在这荒废了,若不是叶空这次来,还要为典当魔宗服务三十二年!
不过在这一刻,黄诗诗却一点都不记恨典当魔宗。因为若不是这一张当票,自己和叶空当初必定会死在帝炽天手中。
黄诗诗拿着当票对胡俊道一声感谢:“不管怎么样,若不是典当魔宗,当日我和叶空就真的危险了,所以我感谢典当魔宗,感谢当初给我们送来仙玉的陈植浩神君。”
胡俊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是互相帮助才对。好了,老夫事情办好,就回去了。”临走,胡俊还不忘又说道:“你们也可以随时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