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有可能先有人给吕宏德下毒,后来又来个人把他给打死了。”
柳贤点头,“只查下毒的时间段,不在场证明就不一样了。”
李队思索了一下,“赵伍应该没问题,他的指纹都没有留下一枚。罗涵把毒针放进后备箱的时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一支。”
马朵朵在旁边听了好一阵,凑过来说:“我觉得赵伍不对。他说搜到毒针的时候,他看都没看一眼。要是我,我肯定会看看毒针长什么样啊。”
李队困惑地问:“是吗?”摸着下巴思索,微微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马朵朵又说:“他不像很沉得住气,没有好奇心的人。他说自己看都没看,像是故意在撇清一样。”
她竭力想证明自己的论点,“还有啊,他看上去也不像有洁癖的人。如果有洁癖,就会想张和洽那样,进都不进去。他进了屋,但指纹都没留下一枚,说明他早就在心里打下小算盘了。”
柳贤拉过了她,对李队说:“她胡说的,我也是猜测,给你提供一个思路。你还是按你们的步骤来。”
李队狐疑地看着两人。
易玉琴出来了,她急切地看着李队,说:“都是我叫他帮我的,还有饭店里的人,能不能不要罚他们?罚我一个人就好了。”
李队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不罚。张和洽为什么要帮你做伪证?”cascoo.net
易玉琴叹了口气,“他是我丈夫公司的员工,认识我。那次我和小康在一起,陪小康去遛狗,被张和洽看到了。小康找他告诉了我们的事,他很同情我们,就帮我们保密。”
“这次的事情,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幸好那天他在官帽山,不然也会被怀疑。我想起我们家在官帽山有一家饭店,我知道小康不会说出和我在一起,就想的这个馊主意,连累了他们。”
李队又说:“也是他通知你,作伪证失败了,你
。就不得不自己现身了吧?”
易玉琴红着脸点头,小声说:“我本来也打算说出来的。”
柳贤见潘浩康没事,回去可以给田可嘉交差了,就带着马朵朵离开了。
在车上,马朵朵郁闷地问他:“我刚才说的不对吗?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柳贤说:“你猜的都没错,但你这个不能当证据。杀吕宏德的,是人不是鬼。和我们抓鬼不一样,抓人要困难得多,你说一大堆,会影响李队的判断。”
回到家,田可嘉听到柳贤的消息,兴冲冲地给潘明莉打电话。
过了两天,潘浩康带着易玉琴来道谢。两人手拉着手,潘浩康脸上的颓废已经完全褪去,又是一副开朗明亮的样子了。
柳贤说:“不用谢我,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潘浩康客气了几句,然后说:“赵伍被抓了。”
“是吗?”马朵朵跑了过来,“是他偷的毒针对不对?”
潘浩康点头,马朵朵一脸得意地看着柳贤。
柳贤问:“是他给吕宏德下毒的吗?”
“是的,据说他也承认了,但是他只承认了下毒,没有打吕宏德,更没有杀他。”潘浩康说。
马朵朵大声问道:“他是早就计划好了对不对?是不是在你们去吕宏德家没收毒针的时候,他趁你不注意偷的?”
潘浩康点头,然后说:“赵伍肯定恨死吕宏德了。他家的两只阿拉斯加都是公狗,血统很好,配种一次赚不少钱呢,是他们家的额外收入。一下都被毒死了。”
“那他情绪激动起来,失手打死了吕宏德,也是有可能的啊。”
潘浩康说:“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他虽然看上去咋咋呼呼,其实胆子不大。”
他看着柳贤,表情和小玉祈食时极为相似,期盼地说:“可嘉姐说你经常查案子,能不能麻烦你去查一查杀死吕宏德的真凶?”
柳贤阴沉着脸看向田可嘉。她装作没看到,撇开了脸。
马朵朵朗声说:“柳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