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鲫鱼精的体在土地那里。”柳贤指着玻璃罐里的小鲫鱼问。
土地爷在的时候,他话都变多了一些,好像很愿意和土地爷多说说话。
“又是怎么办到改善银沙河的?”
土地摸着胡子,爽朗地笑着:“余溥可是鬼神,这点小事,不算什么。马爷当年……”
马朵朵咳嗽着打断土地,不想听过去的事情。
过去越辉煌,对比如今,更显无能。
河伯看着玻璃罐,胆怯地问马朵朵,可不可以让他把鲫鱼带回银沙河。
“你管得住它?不怕它再作乱?”
“它会作乱,也是见到银沙河被破坏,水族受害,说来全是我的责任。我愿意给他五十年修为,让他在我的洞府里修行,消除它的戾力。”
“好吧,”马朵朵说,“你的性格太懦弱,也需要个和你互补的。有事再来找我吧。”
河伯捧着玻璃罐子,给他们道谢后走了。
土地也告辞,柳贤把他送到门口。
“你好像很喜欢土地。”马朵朵见柳贤回来,对他说。
“嗯,”柳贤也不否认,“总觉得他很亲切。”
土地还有一项工作就是照顾小孩。柳贤这种自幼丧父,又魂魄不全的孩子,土地应该是特别关照过的,他觉得亲切,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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