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玛尔斯,因为你是我的上位玩家。”洛林波澜不惊地说着,拿出第二张卡片,“【食物链上位玩家】,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洛林说破了秘密,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一个是上位猎杀者,一个是下位猎物。
他们之间,不再是救与被救的关系,而是杀与被杀的关系。
玛尔斯是猎手,洛林是猎物。
玛尔斯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洛林,淡然开口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刚才要帮我?”
他用的字,是“帮”,而不是“救”,可见,在他看来,洛林的出手相助并非必要之举,他自己也完全可以应付那只扑上来的山鬼。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倨傲。
“因为你之前救过我,我应该报答你。”洛林轻声回答。
“如果你帮了我,但我却杀了你呢。”玛尔斯微微眯起眼睛。
“毕竟是游戏规则,我也认了。”
“……”
“玛尔斯,你知道我是你的下位玩家吗?”
“……知道。”
“你知道?”洛林讶异地看着玛尔斯。
“我的两张卡片,上位玩家的卡片上写着‘高傲的女杀手’,下位玩家的卡片上写着‘银白色短发的女人’。”
这又是一明一暗两个提示。
洛林点了点头:“高傲的女杀手,有点儿像公爵,又有点儿像美人,如果说是恺撒,也不是不可能。但银白色短发的女人……就很明确是我了。”
原来。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唯一能杀的人就是自己。
“嗯。”
玛尔斯低声应了一声,也没有再接话。
洛林眨了眨眼睛,有点儿好奇地打量着玛尔斯。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手下留情。
特别是刚才自己还坐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他也丝毫没有出手杀她的意思。
但……万一他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她毫无防备的时机呢?
“……玛尔斯,你打算杀我吗?”洛林想了想,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不想。”
“为什么?”
“原因,暂时不打算告诉你。”
“你一次次救我,但又不告诉我原因,现在不杀我,也不告诉我原因……玛尔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你知道的事情与我有关?”洛林迈上一级石阶,更靠近了一点儿玛尔斯。
她现在就像一个执着追寻真理的人,丝毫不害怕面前这个男人随时会杀了自己。
她实在是太疑惑了。
就她看来,玛尔斯这样充满着防御、攻击型的人格,没道理会一次次对自己网开一面。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悲情戏剧里的女主角,所有男人都爱她、倾慕于她,对她处处优待。
她知道,玛尔斯这么做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
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一次次保住了自己,就算奋不顾身,就算牺牲自我。
她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她要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
玛尔斯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一根筋。
或者,这两个词是同一个意思。
玛尔斯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有人抢先了他一步——
“他的确知道一些事情,但其实那些事情,与你无关。”
两人回头看去,正看见公爵站在身后的石阶上,倨傲地看着他们,风吹过她深棕色的头发,她的眼眸,带着冷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