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看着她苦笑了一声,突然扑向前,用力的捏住宋玉娘的下巴,肝肠寸断道,“清庭,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我什么都能给你,为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宋玉娘被萧泽捏得生疼,下巴都要废掉,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萧泽这是认错了人。
她眼波流转,沉吟了片刻,唇角一勾,索性按住他的手,将错就错,娇声道,“四郎,这一切都是清庭的错,清庭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清庭这一次好吗?”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萧泽迷迷糊糊的问。
宋玉娘凑近他,在他唇角轻轻的亲了一下,“真的,以后,我不会再惹四郎生气了,我会陪着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将我的一切都给你!”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萧泽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发哑。
宋玉娘没有言语,她倾身向前,直接吻上了萧泽的唇,“……这样够吗?”她舔了舔他唇边的酒渍,魅惑十足的问。
“不、不够!”萧泽呢喃着,搭着宋玉娘的胳膊站了起来,又弯腰抱起宋玉娘,带着她朝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几日后,国师府。
陆念锦得知宋玉娘吃了萧泽的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没再提,“孟清灵那边如何了?”顿了片刻,她话锋一转,又问。
芸姝道,“如姑娘所料,孟二小姐的确是安乐伯的亲生骨肉,如今,她又做回了伯府的小姐,慈善堂那边已经不去了。”
“那孟清庭呢?孟二小姐这几日可有对她怎么样?”
芸姝摇了摇头,“孟二小姐只让婢女和府医好生伺候孟清庭,别的倒是没有吩咐。”
“嗯,”陆念锦点了点头,拿起新调制好的药熏往外走去。
芸姝连忙跟上,到寝房门口才停下。
陆念锦直接进了寝房,她将新的药熏换上,才在床边坐了下来,问靠在迎枕上的萧询,“太子今日觉得如何?”
萧询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尚可。”
“没有不适就好,”陆念锦点了点头,又帮他掖了掖被角,道,“这药熏是帮太子改善体质的,得用上两三个月,待太子的身体好转一些,才可正式解毒。不然,我怕太子承受不住以毒攻毒那些毒物的药性。”
萧询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如何,本宫便如何。”
“嗯。”陆念锦淡淡的应了一声。
过了片刻,萧询看着她的侧脸又道,“孟大小姐醒来了吗?”
陆念锦听到这个问题微微的怔了一下,才想起回答,“已经醒了。”
“那你打算怎么问她前世的事情?”
陆念锦闻言,心虚地握了握藏在宽袖下的手,她能说她已经问了吗?
“本宫问你话呢!”萧询见她走神不语,抬起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陆念锦被敲回神来,她抿着唇看了萧询一眼,道,“我现在又不想问了。”
萧询:“……”
“可是本宫想知道,我们前世到底是不是夫妻。”
“也许是罢。”陆念锦眼神飘忽了片刻,说道。
萧询听她这么说,顿时挑起眉来,打量着她道,“你不会已经问过了吧?”
“怎么可能呢!”陆念锦假笑,死不承认。
萧询哼了一声,“你为何不敢将前世的事情说与本宫听,又为何要百般隐瞒,莫非,是你前世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情?”
陆念锦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的辩解,“才没有!”
“那为何不肯告诉本宫?”
“我说了我不知道!”陆念锦别开目光,说完这句,她起身就要离开。
萧询却不肯放她走,他在她起身时,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下一刻,陆念锦被他扯入了怀中。
“小骗子,你真不知道?”他微微俯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眼里带着细碎跳跃的宠溺,哑声问道。
陆念锦脸上鼻端都是他呼吸的气息,她慌乱的挣扎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再不说话,便一直躺在这里吧!”萧询不信她的话,径直威胁道。
陆念锦恨恨的咬了咬牙,瞪着他道,“你不讲理!”
“嗯。”萧询点了点头,“所以你是说还是不说。”
“你先放开我!”
“你先说!”
“我……”陆念锦窘迫的咬了咬牙,只好躺在他怀里道,“我是从孟清庭那里知道一些前世的事。”
“嗯?”
“她太子你在几年后继承了帝位。”
“……几年后?”萧询急声问,脸色有些阴沉,还有些紧张。他如今是太子,只有皇上薨逝,他才能继承帝位。若孟清庭说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说,他父皇没几年寿元了?
“四五年后。”陆念锦低声道,“我问过她皇上因何而薨逝,只是她也说不清楚,她那时,已经嫁给了三皇子做侧妃,对宫里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本宫知道了,”萧询点了点头,顿顿又道,“以后,怕是要劳烦你经常进宫为父皇请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