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别冲动……”
沐婉柠倒了杯热茶给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沐念安那个人有多狠,你也看见了,若是再被她逮到伤害你的机会,她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那怎么办,难道是我就只能吞下这口恶气?”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你若想找沐念安的模样,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沐婉柠假惺惺的劝了句,又有意无意的说道:“我听贺导说,好像今天下午会有粉丝来探班,到时候人多眼杂,容易出事,你还是先安分些比较好。”
“粉丝探班?”
汪月月的眼睛亮了亮,起身就往外跑,“婉柠姐,我有主意了!”
“哎,你别胡来啊?”
沐婉柠心里得意,嘴上还故意叮嘱了句,看汪月月头也不回的跑了,眼里也就露了阴冷笑容,沐念安,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
做梦去吧!
知道汪月月会想办法弄死沐念安,沐婉柠也就开心的准备上戏了,只不过手边没个能使唤的人,总有些不习惯。
小樱那个死丫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会病了?
不过沐婉柠素来也没有把小樱的死活放在心上,没来就没来,也没仔细去查小樱到底怎么了,自顾就去拍戏。.
而小樱租来的小公寓里,徐白带着人把她堵在客厅,冷冷的盯着她。
小樱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但哪敢承认?
害怕得缩成了一团,矢口否认,“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擅闯我的家,还囚禁我,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们。”
“等我们知道实情,你若是想告,随时可以去法院告我们,我们绝不阻拦。”
徐白坐在沙发一角,眼神沉沉的盯着小樱,“我们已经查到你那条被撕坏的裙子出自何处,被撕掉的那条裙边又做了什么作用,你若是肯配合,我们也不为难你。”
“但你若是一直跟我们装傻,那我们就只能把你当成主犯交给警察,说是你意图绑架我们家小少爷。”
“我真的没有试图绑架谁……”
苍白的分辨听起来极其无力,徐白皱了皱眉,起身说道:“既然她执意不肯说,那你们几个带好物证,直接送她去警局,绑架罪能判多重,就给她判多重。”
“是,徐哥。”
手下人听吩咐,上前就架起了小樱,小樱挣扎不脱,就只能放声大哭,“我根本就没绑架过谁,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我们有物证,懂吗?”
徐白听的好笑,“你在施琳娜礼服专卖店买的那条裙子,以你的家境来说,你应该不会忘记买那么昂贵的裙子时的感觉吧?纵使裙子都被硬生生的撕烂了,你还舍不得扔,还挂在衣橱里,你以为我不知道?”
“还有你那夜出入餐厅时,戴的那顶长假发也在你车里找到了,你还想说你没绑架我家小少爷?”
嘴硬的人就应该拿实证砸她脸上,嘴都给她砸肿了,她才知道厉害。徐白看小樱这下不挣扎了,眼里还露了惊恐,这才又冷哼了声,“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不说你就是主谋,敢绑我家小少爷,至少得判个三十年起步。”
虽然他不知道能判多久,但吓唬人还是顶用的。
小樱哭的泪水涟涟,那条裙子是沐婉柠一时快活,拉着她去买的,她自然知道出处,但她哪敢把沐婉柠给供出来?
不过三十年起步啊,等她出来,这辈子还有何用处?
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心思慌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徐白看看她,又轻呵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无非就是帮沐婉柠办事罢了,只不过出事之后,你就当了炮灰,而她还能继续逍遥法外。”
说罢就挥挥手,“哥几个带她走,成全她对她主子的一片忠心,不用再审问了。”
“得嘞,徐哥,我们马上送她去警局。”
几个弟兄人高马大的,毫不费力就扛起了小樱,小樱吓的一声尖叫,都哭成了泪人儿,“放我下来,我说!我说!”
她当初就叫沐婉柠别去绑沐念安的孩子,谁叫她不听的?
没绑到沐念安的孩子不说,还绑到了墨予琛的孩子,才会引来现在的祸事,而这些都是沐婉柠自作自受,自己也受够了她的虐待,才不要帮她顶罪!
“你早听话,不就能省许多事了?”
徐白按了口袋里的录音笔,“行了,你把事情经过说一说,问什么就答什么,只要你不是主犯,又坦白从宽,我们都不会为难你的,懂吗?”
“我知道,我知道……”
小樱泣不成声的点头,努力的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这才缓缓述说起来。
沐婉柠,别怪我卖你,是你自己作的孽,怨不得旁人!
沐婉柠上午拍戏时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ng了不少遍,惹得贺明臭着张脸,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沐婉柠知道自己没拍好,也不敢闹脾气,就低着头装乖宝宝。
上午还有最后一场戏,沐念安和丁不羁已经在戏里闹僵了,沐婉柠全程只管煽风点火的说上几句,也没什么特别紧要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