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洗礼,而在我们这里弱肉强食是常态, 人们也都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向苼沉静片刻, 一字一顿道,“卡皮亚,你知道吗?我们国家并不是生来就富裕的,想要变强就必须要不断的进行改变以及前进。”
停顿了会儿, 向苼望着遥远的天际, 低声道,“我们的中国能成为如今的中国, 那是无数的烈士用白骨与血肉堆积而成的,或许说曾经我们的国家面临的状况相对于你们的现在更为险峻,例如1935年我们22名红军冒着枪林弹雨飞夺泸定桥,也正是因为这一胜利才为我国红军顺利通过大渡河奠定了基础.......”
向苼的中国魂彻底被勾勒出来。
此时,她心中热血,眼神坦荡。
而卡皮尔则时不时发出几句赞扬,以表达对中国的向往。
沈岑洲从俩人的身后窜了出来,他一手搂住向苼的腰,轻笑道,“你这宣传能力当什么心理医生啊,你应该去中央当个宣传委员,保准能让我们国家一举成名,吸收更多的脑残粉。”
向苼瞪了他一眼,“脑残粉又怎样?我是国家脑残粉我自豪。”
一旁卡皮亚急切的开口,“还有吗?我想听。”
猛然,外面一声急促的尖叫声传来。
随后便见卡皮尔跑到众人的面前,大声嚷嚷道,“哥哥,不好了,爸爸要将妈妈赶出去,他说妈妈是不详人。”
众人赶到的时候,女人正被一群人拿着皮鞭抽打。
卡皮尔突然崩溃大哭,他冲上前挡在了女人的面前,大吼道,“你们不准打我的妈妈。”
“卡皮尔你是个男孩子。”村长一脸平静的命人将卡皮尔拉开。
卡皮亚也跪在了地上,他大声哭诉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母亲,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女人始终沉默不语,她只是倔强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自己的两个孩子。
向苼望着皮开肉绽却依旧坚强的挺直背脊的女人。
为母则刚,这句话适用于任何国家、任何肤色的女人。
在她走上前之时,沈岑洲率先挺身而出,他直接捏住了众人的皮鞭,此时他的眼神中全是冷然,“男人?你们他妈的配做男人?”
沈岑洲将皮鞭甩开,皮鞭那头的人也顺势被一脚踢开,“你他妈的好好做个人吧。”
“卡皮亚,出来。”
安抚好地上的女人,卡皮亚站在沈岑洲的身旁。
“如果我让你接手这个村庄的村长的位置,你敢吗?”
卡皮亚看了一眼他已经被打蒙圈的父亲,随后将头垂的老低。
一旁,向苼走了过来。
她拍了拍卡皮亚的肩,温柔的开口,“还记得我先前告诉你的那个故事吗?想要变好就必须先抛掉以往的舒适圈,先驱者都是用苦难和血肉为后辈们铸造了一个幸福之路,所以你愿意成为这个先驱者吗?”
卡皮亚看了一眼他满身是伤的母亲,随后便哭了,他目光直直的望着沈岑洲,“你会帮我吗?”
不等沈岑洲回答,他便用更大的声音开口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里的女性会活得这么的悲催,女人被强-奸,错的是女人,最后的结果要么因为损了贞洁而自尽,要么委曲求全的嫁给强-暴她的男人,男人明明犯了法,为什么不用接受惩罚,为什么最后接受惩罚的反倒是女人。”
一旁议论声四起,“卡皮亚你是个男人。”
“是,我是个男人,但我也同样是儿子。”话毕,卡皮亚将四周的木屑砸向众人,“你们也都是女人生出来的,所以你们凭什么侮辱女人,现在你们又凭什么殴打我的母亲。”
“他疯了,把他抓起来。”村长怒而起身。
“他妈的谁敢。”不仅沈岑洲挡在了卡皮亚的面前。
就连那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也挡在了卡皮亚的面前。
沈岑洲随手指向卡皮亚,“你们不是想要我们的捐款物资吗?他当村长,我给。”
老村长,“你这是要挟。”
沈岑洲极为冷淡的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要挟,怎么?不服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