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账上有多少现金吗?”刘危安问。
“那是客户充值的钱,不管多少,都是别人的钱。”老板怒道。
“NO,NO,NO!”刘危安轻轻摇头,“换掉贷款,换掉采购的尾款,扣除乐队、舞狮队的工资,还有10.4万金币,姑且算10万吧,你知道这10万金币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老板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一天的时间,竟然这么多人充值,他分明记得很多人把钱都花掉了,怎么账上还有那么多钱?
他没注意的是,能花掉钱的,都是小额充值的,大额充值的人是不可能花掉全部的钱的,谁没事一次性购买那么多糕点?大部分充值的钱,只是花掉了小部分,大头还留在账户上呢。
“把这10万金币存入钱庄,我已经了解过了,这种大额存单,利息很高,10万金币如果存3年定期的话,一天的利息就有13金币。”刘危安道。
“这么多!”老板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我不打算这么做。”刘危安道。
“你想做什么?”老板着急问。
“投资!”刘危安道。
“投什么?”老板的脑袋已经不会思考了。
“房-地-产!”刘危安一字一顿,他第一天就看出了《安乐国》最大的问题,人多地少,密度太大了,这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大好机会。
西郊这块最适合开发的地区却被人嫌弃,最大的原因就是链接主城区的中间有一条峡谷,峡谷不算太大,五十多米的样子,对现代人来说,造个桥,轻轻松松,但是对于安乐国来说,可没有这种技术。
也有人想过用巨木搭桥,可是考虑到风吹雨打,虫咬蚁蛀,安全性得不到保证,还是放弃了,于是这块优良的地就这样荒废了。
刘危安的复制蛋糕店的模式,套用在一家快要倒闭的客栈上,成功融资20万金币,接着,以糕点店和客栈去钱庄贷款50万金币,合计80万金币,向安乐国买下了西郊,为此支付了50万金币,接着他以墨者身上学来的技术,遍请全国工匠,成功建造了一座石桥,贯通东西,这条桥通车的第一天,整个安乐国震动,无数商人瞧准了商机,纷纷找刘危安商谈,刘危安没有理会他们,在西郊最好的位置上,建起了学校,安乐国本来计划建造一所学校的,这样可以集中资源办大事,结果因为地方太小,被迫拆分成了三所大学。
当听说刘危安无条件把捐赠一所学校,而且这所学校的面积是现有的大学的20倍的时候,安乐国上下再次震动,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差点给刘危安立碑了。课都不上了,当天就收拾家当搬家。
已经不需要刘危安宣传了,西郊的地价直线上升,一个学生的背后就有一个家庭,甚至是一个家族,产生的利益是无法想象的。
刘危安见到火候已经上来了,高端住宅小区的观念开始宣扬,还是由小孩子以大字报的形式,贴满大街小巷,小孩子的工钱是最低的。
“只有最尊贵的人,才有资格居住在西郊。”
“住西郊,享尊贵人生。”
“独栋院子,边上就是大学,以后家里的孩子直接上大学,孩子就是家族的未来,我们需要为孩子提供一个最好的环境。”
……
安乐本地人有钱,全款买房,外乡人没有钱,刘危安把按揭这一套照搬过来,房子还没有建造起来,先入账5000万金币,而这,只是开始,随着第二期,第三期,第三期的楼盘开发,刘危安日进斗金。
有了钱之后,刘危安开始进入安乐国的各行各业,最后把持朝廷。当然,重点是垄断粮食,从农民开始,种植、销售,全部抓在手上,农民都是外乡人,安乐国本地人不需要从事农业,刘危安把粮食的价格定的极为低廉,低到没有一点利润,但是他不在意,他就是要让其他人没办法进入农业之中。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过去,安乐国上上下下,几乎被刘危安全部把控,见到时机到了,他终于露出了獠牙。
五年来,他每年都会给安乐国的本地居民发一笔钱,让他们即使不用上班,也能衣食无忧,今日是发钱的日子,却没再发钱。
“怎么回事?大门紧闭,今天不是发钱的日子吗?人呢,难道是我记错了日子?”
“没有记错,肯定是今天,就算你记错了日子,也不可能所有人记错了,会不会是工作人员记错了日子?”
“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记错呢,五年都准时,今年怎么会记错,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
刘危安的办公场所外面,人越来越多,从上午到下午,依然大门紧闭,居民们不耐烦了,开始躁动,但是还在克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危安却在另外一个地方宴请所有的农民。
他每年都会宴请农民,犒劳他们一年来的辛苦,他们都是外乡人,需要他的关怀,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隐藏的杀机,食物是下了毒的,酒水喝到一半,大厅中,哗啦哗啦倒地上,还没倒下的,只是以为其他人喝醉了,不疑有他,又过去十几分钟,最后一人倒下,刘危安离开了安乐国,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