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力太重了,他临死前的惨叫,被涌出的鲜血堵住了,就这样死去了。
轰——
轰——
白疯子击杀秃顶老者后,才扭身迎接中年人和另外一个用刀的高手,虽然有些狼狈,身上留下了一条刀痕和剑痕,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哈哈一笑:“痛苦!”身上的气势不减反增,犹如实质的目光看得用刀高手心中发麻。
“缠斗,消耗他的锐气,他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太久。”中年人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了白疯子的弱点。
“本来还有几分不确定,你这句话一出,证实了我的看法,你这辈子无缘那个境界,你的实力不逊于我,却连与我单打独斗的勇气都没有,可悲!”白疯子心中一凛,脸上却是满不在乎,出言嘲讽。
“你已是必死之局,我又何必冒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中年人脸色变得平静,打法开始保守,使刀的高手也不是弱者,经过中年人提醒,不再冒进,如此一来,白疯子虽然没有那么危险了,可是,平安军的其他高手却十分的不妙,白疯子还不敢急躁,他很清楚中年人在等待他犯错,只要他露出破绽,中年人必然会发出致命一击,届时,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
极速赶路的刘危安和嫦月影突然停下,从极速到极静,中间没有任何缓冲,仿佛两人一直就站在这里,没有动一下。
“你是何人?”刘危安盯着这个拦住去路的老者,心中有一肚子的疑问,他与嫦月影没有选择高铁,而是选择轻功,此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而提前在这里等候?
泄密是不存在的,选择这条路线的人是他,嫦月影提前都不知道。还有,这个老者是哪里冒出来的,此地还属于总督府的范围,在他的管辖境内,出现了一个他无法提前感知危险的人,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老者裹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破破烂烂,但是可以看出,袍子的材质很好,沾满了泥垢的表面偶尔有些地方露出的图案,也证明了这一点,苏绣,在古代,专供皇室的一种技法。
袍子是好袍子,可惜,如今变成了乞丐装。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此人是谁?属于哪方势力?
老者破烂的袍子动了一下,数十根红绳飘了出来,眨眼间,在虚空之上组成了一个棋盘,绳子绵软,却能在不着任何力量的情况下绷直如铁,这一手,让刘危安和嫦月影都为之动容。
“会下棋吗?”老者再次挥舞了一下袍子,下面的广场上,贴着黑色和白色两种瓷砖,此刻白色的瓷砖飞到了他的身后,一叠一叠,同样悬空不动,宛如有无形的支架在支撑着。
围棋,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可惜,刘危安不会。老者出的题目不简单,不仅考验棋力,更考验功力,这实力稍微不足,棋子就无法悬于空中,一旦棋子落下,差不多就等于认输了。
古代,一盘棋,可以下数天,这极为考验功力。
“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卖命,不容易啊。”刘危安不为所动。
“下棋,赢了的话,老夫回答你任何问题。”老者脸色平静。
“如果我输了呢?”刘危安问。
“你如果输了,你将失去自由。”老者道。
“把不公平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老人家是怎么做到的?”刘危安哑然失笑,偏偏老者还一副自己吃亏的表情。
“这个世上,能与老夫下棋的人,屈指可数。”老者傲然道。
“老人家,拖延时间的办法有很多,你选择了一种最愚蠢的。”刘危安盯着老者半晌,忽然开口,老者色变之时,天地变成了黑暗,绝对的黑暗,视觉、听见、意识、感官在这一刻,全都离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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