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教堂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对着真神的雕塑在祈祷,墙壁上的油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可能要熄灭。
夜晚的温度很低,可是老者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已经数个小时了,他却没有一点感觉,他就是的红衣主教葛林。
他一向早睡早起,今天一反常态,在真神面前虔诚祈祷,因为他犯了错,把权杖上的宝石弄丢了,这并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是主教,在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必须负责。
“漯河修文,你还有事吗?”
在葛林的后面,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神情恭敬。
“主教,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漯河修文很是不理解。
“你想怎么做呢?”葛林问。
“把他们抓起来。”漯河修文不假思索。
“抓起来之后呢?”葛林又问。
“审问,弄清楚宝石是否是他们偷的。”漯河修文回答。
“如果不是呢?”葛林问。
“不是就把他们放了。”漯河修文道。
“他们什么时候入城的?”葛林问。
“白天,下午四点多。”漯河修文道。
“宝石什么时候偷的?”葛林又问。
“主教,也许他们先偷了宝石,故意延后入城的时间,实际上,他们早已经进了城里。”漯河修文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嗯,你的猜测很有道理,不过,你想过另外一个问题没有,既然他们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盗了宝石,为什么还要入城,直接离开的话岂不是更安全?”葛林问。
“……”漯河修文语塞。
“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很可怕,我也未必是对手。”葛林缓缓道,这才是他不采取任何行动的主要原因。
漯河修文身体一振,眼中射出不能置信的光芒。
“宝石应该是的人偷走的。”葛林又说出了一件让漯河修文大惊失色的事,漯河修文失声喊道:“的人混入了吗?”
“三天之前,我捕捉到了一丝气息,很淡,一闪而逝,当时我不敢肯定,所以没有告诉你们,如今想来,就是的人。”葛林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后悔,还是大意了,在安逸了太久,危机意识下降,要不然,就不会发生宝石被盗窃的事情。
“主教恕罪,属下失职,让的人混入了。”漯河修文又惊又怒,表情又是懊恼,又是愤怒。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其他人,你不要大肆声张,可以暗中调查。”葛林缓缓道。
“是!”漯河修文终于明白了主教的良苦用心,明知道刘危安是一个威胁,却不能动,因为要集中精神对付,相比于,刘危安又不算什么了。
“那个年轻人的事,你可以让那边去处理。”葛林想了想,说道。
“属性明白!”漯河修文告退离开,主教口中的‘那边’指的是城主府,‘宝石’失窃,城主府不会太上心的,但是刘危安,城主府一定很感兴趣。
天色泛明,寒冷褪去,温度慢慢升上去了,的清晨很是安静,一股一股的白烟冒上天空,已经有人家开始做饭吃了。
“玛雅人好像不养鸡。”房小苑忽然道。
“是哦!”黄玥玥猛然反应过来,难怪感觉早上醒来少了点什么,少了鸡叫。
“应该是把鸡都吃掉了。”刘危安洗了脸,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起来。后半夜,因为担心漯河修文,睡得不深,加上黄玥玥不会睡觉,不是踢被子就是一双手乱抓,害得他没睡好。
黄玥玥本来应该去和房小苑一个房间的,不过,小丫头不愿意,一开始就赖在他房间,他也只好任由她。
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抱着一个清纯美少女睡觉,没办法安心睡觉。
“等一下找个人问一下。”房小苑道,玛雅人的准备工作很充分,虽然也缺粮,但是比起大汉王朝来说,好得太多了,贫困人家可能确实有可能杀鸡屠狗,但是不少富裕家庭,他们还有余粮,鸡鸭猪狗应该是能保留的。
这座城市更为特别,在末日前,自给自足,末日之后,依然还有生产,粮食问题,对的人来说,不算很大的问题。
“要不要打个赌?”刘危安忽然来了兴趣。
“赌什么?”房小苑问。
“嗯……玥玥你说。”刘危安看向黄玥玥。
“我……我不知道。”黄玥玥摇头。
“你做证人。”刘危安笑着道。
“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洗脚。”黄玥玥眼珠子一转,忽然来了兴趣。
“这算什么赌注?”刘危安愕然。
“你对自己没信心吗?”黄玥玥问。
“我只是觉得让小苑洗脚不太好。”刘危安道,虽然房小苑是她的私产,房小苑当初是他在贫民区购买的奴隶,理论上,房小苑就是他的财产,他可以随意处置,不要说洗脚,就算把她卖了,她也不能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