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还很燥。
渴望他触碰,又害怕他靠近。
当他的手撩起了衣摆,贴在腰部,灼烫的温度激起了颤栗。
蒋瑶终于清醒,身子止不住颤抖。
捏着衣服的手握紧成拳,一下下地捶着他胸口。
失控的闫宁终于恢复了理智。
放开了她,染着□□的双眸泛红郁郁,呼吸粗重湿热。
她披头散发,校服领口从肩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细腻的肌肤。
眼眸含媚,水光粼粼。
嘴唇红了,又红又肿。
迷惘无措的模样,又可怜又娇媚。
蒋瑶一时无话。
她还有点跟不上节奏。
只摸着嘴唇,满眼茫然。
她有点呆,问的也很呆:“你不是……”
蒋瑶哽了一下,压下了那股涩意:“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亲她?
闫宁眉骨轻挑:“不喜欢,也得讨回来,你欠我的。”
蒋瑶脸色瞬间苍白,本就无神的双眼现在更加没了焦距。
她睁着眼睛,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了。
眼睛有点干涩,还有点酸胀。
她抬手不断揉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但是越揉视线就越模糊。
蒋瑶嗓音闷闷的:“能把我的眼镜给我吗?我看不清。”
闫宁盯着她看了会儿,从抽屉里找出了她的眼镜。
蒋瑶接过来,急急忙忙戴上,眼镜腿还戳到了眼镜,戳得生疼。
她哭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的那一刻,蒋瑶就把眼镜给按了回去,眼镜片被浓浓雾气遮掩。
她迅速起身说:“我该回去了。”
蒋瑶跑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闫宁也没有拦她。
一口气跑下楼。
蒋瑶站在楼下,胸口很闷,隐隐泛痛。
她也不是非要闫宁回应她的感情。
也不是一定要他喜欢自己。
他刚刚的举动,只会让她感觉她好像没有了尊严。
尊严……
蒋瑶苦笑。
或许从她选择死皮赖脸缠着他、跟着他开始,她就已经没有了尊严吧?
……
蒋瑶家住在西门,离夜场也不算太远。
她跟游魂一样从公交车上下来,路过菜市场。
熟悉她的摊贩阿姨喊说:“瑶瑶,今天这么早放学啊?”
蒋瑶含糊的点点头,脸色苍白如纸。
摊贩阿姨还被吓了一跳,很是关心地询问道:“瑶瑶你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蒋瑶还没说话,摊贩阿姨就麻溜地剁了两根排骨装好把她叫过来说:“来,拿回去煲个骨头汤补补。”
蒋瑶摸了摸身上,除了刚刚乘车的那一个钢镚外,一个字儿都没了。
蒋瑶摇头说:“阿姨我今天没带钱,不要了。”
摊贩阿姨提着排骨绕了出来,蛮横地抓着她的手硬塞过去:“要什么钱?这是阿姨送你的,你不是快高考了吗?这高考生就得吃点好的补补才有精神奋战。”
蒋瑶连忙拒绝:“不可以的,我不能白要您的东西……”
摊贩阿姨皱着眉虎着脸:“我说给你就给你,你拿着就是了!要不是你替我们家张博补课,那臭小子还是他们班里倒数垫底呢”
蒋瑶推脱不开,只好收下。
摊贩阿姨瞧着她脸色也不好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晕倒似的,便催促着她赶紧拿着东西回去。
蒋瑶一走。
跟摊贩老板熟的老顾客就问了:“那是你家亲戚的小孩儿啊?”
摊贩老板摆摆手:“没那回事儿,她啊,就是给我们家张博补课的一个小丫头。”
老顾客疑惑:“你咋还这么好心白给她骨头?”
摊贩老板叹气:“我也是瞧着她可怜。”
她说着话,眼底还带着怜惜跟同情:“那小丫头吧,挺懂事的,就是她父母很偏心,有什么宝贝东西都紧着他们家儿子,这女儿就跟捡来的一样。”
蒋瑶他们一家子住的离菜市场也不远,这一带又属于城中村,住宅密集,她们也算是街坊四邻了。
谁家有个小矛盾,隔天就能传到千里之外,就蒋家那对偏心眼的夫妇,她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要不是可怜蒋瑶小小年纪就被父母又打又骂,要不是看蒋瑶每天要干那么多家务活学习成绩还名列前茅又这么懂事的话,她也不会让蒋瑶来给她的儿子补习。
摊贩老板说:“也不知道她父母是积了什么福才招来个这么懂事的女儿……”
蒋瑶可不知道别人怎么讨论他们家的。
她回了家,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这个点,父母应该还在厂里上班,没这么快回来。
她先进了厨房,淘米煮饭,又把排骨处理了,从冰箱里切了半圈冬瓜削皮洗了后,跟排骨一起炖了汤。
高压锅煲着汤,蒋瑶回了趟房间,拿了身衣服洗澡。
等高压锅上了气,她才关了火。
回房,躺在床上,四肢瘫软。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