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奥古德
“什么!!?公主逃走了?!”
负责瞭望的骑士露出恐惧的表情,做了不容置若罔闻的报告。
“哈!对不起!”
“狡辩不要紧!你已经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了吧?”
“那、那是……”
他本想下达命令,让他当场自杀,但宰相等了很久。
“陛下,请稍等。这样的话,就无法从他们那里打听到情报了。”
“哼,情报什么的,除了那个女人跑了以外,还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吗?”
“当然。问题是,是谁引导的?”
宰相说得很有道理,那个被关在牢里的女人不可能自己逃走。不管怎么说,两手脚的骨头都碎了。
“……是啊。喂,到底是谁让那个女人跑了?”
“非常抱歉!没有像样的人,在我们离开岗位的间隙就不见了……”
“什么~!你这是怎么说的!!?”
骑士的回答太过分了,他知道自己气得面红耳赤。
“那个,那个,新来的女佣来联络,说宰相叫你,你马上过来……我以为你有什么命令,所以急忙移动了……”
“很遗憾,我没有这样的命令。”
宰相否定了骑士的话。
“也就是说,是那个女佣牵着你走的?那家伙在哪里?”
“那个,那个,公国的公主一起消失了…”
“你说什么!!宰相!再也没有听他们说过的事了!?”
“是的,没有。”
“那么,我就以放弃情报奖励和监视职责的罪名,直接下手吧。”
说着,他握住立在玉座旁边的剑柄,从剑鞘中拔出。
“请、请等一下!我们……”
“找什么借口!”
一边跪在地上,一边砍下还在争论的2名骑士的头。虽然房间被血弄脏了,但后处理是常有的事。宰相按下手中的铃铛,几个女仆和强壮的男仆走了进来。
“像往常一样进行后期处理。”
“啊!”
听了宰相的话,骑士利落地打扫了一下,然后被男仆带走了。不久在干净的房间里和宰相讨论今后的事情。
“那你怎么办?这种失态可不能放过啊?”
“啊!这次的事,恐怕那个女佣是办不到的。”
“我知道。应该有共犯。但是……”
“是的,在没有魔法的情况下,想要蒙混过监视和看门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也没有被收买。”
看来宰相也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已经完成了调查。
“那么,是使用了魔具之类的东西,没被人看到就逃走了?”
“这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还有一件事可以考虑。”
“哦?什么?我说一下。”
“哈!其实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对魔力探测没有反应,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贵族一家就消失了。”
“哦,被暗杀了?”
“不,一点痕迹都没有。没有任何人死亡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人逃跑的痕迹。好像只有住在那里的人消失得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
“真相至今不明,但案件的最大嫌疑犯,就是今天来参加仪式的达莉亚·丹吉。”
“嗯,既然是嫌疑犯,那么有相应的证据吗?”
“不,只是状况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从他迄今为止的活跃报告来看,我觉得他应该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没有让具有【识破】才能的审议官去吗?”
“怎么可能!我让审议官去找他,让他撒谎了。”
“嗯,那你为什么这么怀疑呢?”
如果通过【识破】证明了无罪的话,那家伙就是白的,但是宰相好像不同意。
“那个审议官是教会派系的人……”
“原来如此。因为这次演讲的事,教会派系也咬了一刀?”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这种可能性很高。”
改革派系的目的是为了让平民获得喘息的机会,但一旦规模过大,甚至与教会派系合流,就会变得有些麻烦。
“……那么,是不是该把所有垃圾都清理干净了?”
“正如您所言,我已经推测出有老鼠会混入王派系,所以只要您有命令,我随时都可以去。”
“啊,工作真快啊。”
“那是当然。”
“呵呵呵,你家确实有个16岁的女儿啊……是想和二王子结婚吗?”
宰相是个优秀的男人。与此同时,他还怀有家族兴旺的野心。当然这种事他早就看穿了,宰相也知道我知道吧。
但是,我认为这与信赖关系相反。对有能力的工作给予相应的回报,自己的立场就会变得更加坚定,关系到未来永远的繁荣。在历代族长中,他应该也希望得到英雄般的待遇吧。
“倒也不是。不过,既然如此,我就发誓更加忠诚地工作吧。”
“呵呵呵,真是个好男人。这件事一结束,我就宣布你女儿和二王子的婚约。”
“哈哈!谢谢你,我感到很幸福。”
宰相夸张地鞠躬表示感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