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丽娘落入她手中,就休想活着离开楚家。
丽娘痛苦叫嚷,粗盐遇到血水,快速划开,缓缓沁入皮肉翻卷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疼,好疼!”
“别怪本王妃心狠手辣,不妨告诉你,送你来的人是梦黎,你要恨,恨她就够了。”楚潇潇拿着鞭子,围着丽娘打转。
看着丽娘狼狈的样子,无比解气。
有天道好轮回,丽娘敢把她的头,塞进尿桶里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的报应。
门外,楚倾君紧咬着腮帮子,柴房里传出的哀嚎声,让他精神紧绷。
昔日心爱的女人在受苦。
他明知道楚潇潇会折磨丽娘,但他并未出面阻止。
正是因为他不置一词,楚潇潇更加肆无忌惮,及时丽娘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她依旧没打算放过丽娘。
“本王妃累了,花穗,你来抽这个贱人。”楚潇潇转身,把沾血的鞭子 丢给丫鬟花穗。
花穗接过鞭子后,不敢怠慢,为博楚潇潇欢心,用尽全身力气,挥起长鞭,重重抽向丽娘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直到丽娘又一次疼晕过去。
这一次,楚潇潇没继续用伤口撒盐的招数,“来人,把贱人的衣服扒干净,丢到大街上。”
人要脸树要
皮。
等丽娘醒过来,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躺在大街上,任人指点观赏,看她还有和颜面存活于世。
小厮们得令,走上前去,扯住丽娘湿淋淋的衣襟,正要动手。
柴门从外 踢开,楚倾君脸色阴沉地走进来,“住手 !”
见楚倾君又开始心疼丽娘,楚潇潇不悦道:“哥,丽娘就是个狐狸精,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你,你怎么还不清醒?”
之前,丽娘身份不明,有可能是隆宗帝遗落民间的公主,说起来,她还忌惮丽娘几分,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真相大白,丽娘和隆宗帝没有丝毫关系,就是个不要脸的骗子,狐狸精,臭婊—子,压根不值得楚倾君的怜悯。
楚倾君避而不看鲜血淋淋的丽娘,转过头,看向楚潇潇,自嘲道:“你说的,为兄心中有数,今日,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剩下的事,交给为兄来办!”
“我不!”楚潇潇赌气道:“哥,你清醒点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开我,就是想要偏袒丽娘。”
这种恶心的女人,如果不除掉,只会惑乱人心,搅的里外不安宁。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哥,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楚潇潇苦口婆
心地劝道。
楚倾君垂在腿边的手攥紧,在亲妹妹楚潇潇一再逼迫下,回想起过往和丽娘的种种恩爱甜蜜,如今只觉得无比可笑可悲。
父亲母亲对他很失望,身为楚家长子,他不能继续放任自己。
父亲已经警告过他,他不自己动手,父亲也会想办法除掉丽娘。
与其让丽娘落到父亲手中,生不如死。
还不如,让他送丽娘最后一程。
看在过往情分上,他会给丽娘一个干净体面的死法!
思及此,楚倾君艰涩地抬起双眸,快刀斩乱麻,拔出楚潇潇发间的金钗,不由分说地刺入丽娘心口。
这点疼痛,对于丽娘来说微不足道。
猩红大片大片地流出,染红了楚倾君的手掌。
看着那根贯穿丽娘身体的金钗,楚潇潇惊愕之余,不禁欣慰一笑。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尸体抬下去,丢到乱葬岗,一了百了,别脏了相府的地界。”
小厮们领命,解开捆住丽娘的麻绳,将人抬出去。
楚倾君眼眸擦拭,失神地望着时掌心残有余温的鲜血,心中不是滋味。
但愿这是解脱!
从此以后,阴阳相隔,互不相欠,不要再相见.......
楚潇潇围着他,说了好些话,他都没听
进去。
后来,花穗跟着楚潇潇离开柴房,欢喜地给楚相爷和楚夫人父母复命去了。
丽娘这个眼中钉死了,楚相爷夫妻俩好生解气。
“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倾君日后的仕途会更顺畅。”楚夫人平静地鞠躬跪拜佛祖,心里想着肮脏事,两不耽误。
楚潇潇笑道:“天下好女人多得很,没有丽娘,还有其他人。”
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
她笃定,楚倾君的伤心只是一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过几日,就是万寿节,我带着你们兄妹俩进宫,你们都抓紧机会,把该办的事办好。”楚相爷端着茶碗,浅抿了一口,不紧不慢道。
楚潇潇讨好笑道:“父亲放心,我和大哥定不会让父亲母亲失望。”
“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