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叶辰:“你这不没真死吗?”
假死没意思,如果齐王真想让他开心,大可以真死。
齐王眸中泛起阴寒,“太子还真是心直口快,半点不好加掩饰啊!”
“齐王既然问本君,本君当然要实话实说。”权叶辰呛人的功力,也不是吹的。
“是啊,若是人人都想太子这般城市,本王可就真气死了。”齐王伪善地笑道。
权叶辰长年在战场,不喜欢弯弯绕绕,面对齐王,并无顾及,“既然齐王无事,本君就先带齐王妃离开了。”
齐王目送着权叶辰和楚潇潇离开的背影,暗自攥紧身上的锦被。
“站住,太子想走,本王不拦着,齐王妃必须留下。”
惊魂未定的楚潇,扭头潇抗拒道:“我才不要留下来,齐王,你休想赖上我。”
他们夫妻之间, 感情差的一塌糊涂,没有留下叙旧的必要。
齐王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不怀好意地笑看着楚潇潇,“王妃,你别忘了,谁才是你丈夫。”
楚潇潇倒是想忘!
“休想再戏弄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楚潇潇道。
被齐王戏弄的次数不少,吃一堑长一智。
她也学聪明了。
“太子殿下,我们走,不要搭理齐王。”
楚潇潇说着,就要伸手拉扯权叶辰
。
权叶辰本能地抗拒,将手背到身后。
这个微妙的小动作,落在齐王眼中,不禁想笑,为了留下楚潇潇,继续亮出诱饵道:“齐王妃,你不想和本王谈一谈和离的事?”
又是这个借口。
不得不承认,楚潇潇很心动。
但她不是傻子。
知道齐王居心不良。
上一次,齐王就是用这个借口,骗她的,她满怀希望来到齐王府,可最后,不但没能拿到和离书,反而,险些被齐王讹诈上。
“齐王,我已经不相信你说的话,咱们不要再见面,我就当你真死了。”
以后,她的人生,只有权叶辰。
“王妃,你可真绝情。”齐王啧啧称奇,看着楚潇潇跑走后,脸上的笑意更甚。
是嘲笑的笑!
她还以为抱住权叶辰的大腿,就万事大吉了!
愚蠢。
等人都走后,藏在暗处的老妇,迈着谨慎的步子走出来,将她看出来的端倪,全盘托出。
“王爷,据老奴观察,齐王妃命不久矣。”
听到这句话,齐王不由诧异,看来他故意多和楚潇潇说话的间隙,老妇真拿出了看家本领。
“展开说说。”
老妇继续道:“奴婢能感觉到,齐王妃体内有致命的蛊毒。”
身为昔日圣女,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齐
王拿着帕子,擦拭着嘴角的鸡血,“蛊毒!”
整个京都。
除了早年间归顺他麾下的无名老妇之外,只有权叶辰新娶的媳妇,有给人下蛊毒的本事!
“太子妃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也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 ”
老妇道:“齐王妃命不久矣,陛下万寿节前后,难逃一死。”
楚潇潇体内的毒,她再熟悉不过。
提到万寿节,齐王垂眸思考片刻会,抬腿从床上站起来,吩咐道:“你去帮本王准备一份大礼,父皇的万寿节,本王不能错过。”
老妇猜出齐王在打什么算盘,主子的事,她没有插嘴的权利,无声退下,去库房帮这挑祝寿的贺礼去了。
赵嫔哭哭啼啼赶来,见到安然无恙的齐王,止不住眼泪疙瘩,“我的儿,祖宗保佑,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这个当娘的也不活了。”
齐王拧眉,看向一惊一乍的赵嫔,教训道:“我的母亲是大顺国皇后,你一个妾室,不要乱说话。”
赵嫔闻言,哭的更凶了,亲儿子不认自己,没有比这儿更让人伤心的了。
“你是为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初生你的时候,难缠血崩,为娘我险些……” 这样的话,齐王听过无数次。
耳朵早就起茧子了。
赵嫔是
他亲生母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赵嫔卑微的出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痛点。
“你老实在王府待着,我会去向父皇请旨,准许万寿节之日,你和我一起入宫。”
齐王有自己的打算,赵嫔心情浮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赵嫔不添乱,他就要求神拜佛了。
“儿啊,你到底要做什么?”赵嫔不安地问道。
她知道齐王非池中物,也知道因为她不得宠,没有得力的母家傍身,才会连累齐王碌碌无为,处处被皇后一伙儿提防。
这么多年,她一直愧疚。
“太子妃早有预谋,本王顺水推舟,把事情闹大。”齐王眼底是志在必得的阴狠,“我不会一辈子都只是王爷,你也不会一辈子只是嫔位。”
他要往上爬,爬得更高,想得到更多。
对于他来说,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是帮他谋划大业的垫脚石。
赵嫔抹干眼泪,仰头看着胸怀大志的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