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糊其辞地搪塞。
没想到竟有这个原因。
阿沅道:“因为这个,我也不好跟王大哥开口,生恐刺激到言哥儿。本来不想拿这事烦你的,可是,实在没有好的法子。”说到这里眼圈就红了。
阑珊怔住了。
自她从打湄山回来后,除了有时候进宫,极偶然的机会会远远地看见温益卿,其他时候皆不曾照面过,话也没有说过一句。
阑珊想了想,对阿沅道:“你别急,听我的话今儿也别回去了,就在王府住着,我抽空问问言哥儿,这孩子先前还习惯跟我说心里话。先看看他到底怎么想的。”
阿沅松了口气,便也答应了。
中午大家吃了饭,阑珊伏案写字,也拿了一叠纸给言哥儿练字。
她因为要边想边写,且又是第一次写这种东西,进度奇慢,写两三个字觉着不妥,便又涂去,写一行还得再等等、细想之后才继续。
小时候看计成春写得那些手书,津津有味,现在自己想要也写点东西,才知道竟是绞尽脑汁,难为父亲竟写了那么多手稿,可惜大部分竟不曾传世。
正在感叹,言哥儿擎着写的字给她看:“爹爹,你很久没看我的字了,你看看我长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