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鹰炮艇机的等离子推进器点燃了黑暗的夜空,重型战机抬起腹部从空中缓缓地降落在要塞的特殊停机坪上,之所以说这里特殊是因为这里是每当战团凯旋时的专用停机甲板,带领战士们取得荣耀与胜利的连长会从这里进入要塞,在通向要塞的凯旋大厅中接受战团上下的祝贺与欢呼。
今天也是如此,而且迎接的规格比以往都要大,卡尔加战团长站在停机甲板上,他身后是一众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甚至连动力甲血迹与灰尘都没洗掉的极限战士们。
所有人整齐的列队站在棱边形的登陆甲板前,他们仰望着那架蓝色的雷鹰缓缓落下,在它身后为其护航的其余战机呼啸着在要塞前拉起,明亮的推进器尾焰在空中留下了一条条光带,而那架蓝色雷鹰则缓缓地落在了甲板上。
起落架在轰鸣声中稳稳落地,登机舱门向外缓缓打开,伴随着调绘着战团标志的舱门平稳的垂放于地,那舱门中魁梧的巨人走了出来,他站在机舱门口环顾着面前的战团将士们。
卡尔加战团长与所有战士们都鸦雀无声的看着他,所有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每一顶头盔都被摘下夹在腋下,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看着所有人的基因之父。
基里曼看着他们微笑着,他高举起自己的动力爪,“叛徒以死,马库拉格重获胜利!”
随着基里曼的振臂高呼,所有战士都欢呼雀跃起来,极限战士们高举起自己的武器朝天呐喊,爆弹枪与链锯剑一起挥舞着,钢铁与钢铁不断彼此碰撞,那撞击鼓点伴随着雷鸣般的欢呼声是那么令人振奋。
基里曼走下了雷鹰,我们骄傲的卡托.西卡留斯当然第一个跟上了原体,他从机舱内的众人间一马当先骄傲的跟随在原体身后,其余的将士们在随后才陆陆续续的从机舱中走出。
于教堂突击战中幸存的极限战士们有说有笑的跟上了原体,他们在远远的地方伴随着,战士们彼此交谈着,很快便抵达了停机坪长桥的尽头,加入到兄弟们的庆祝中去。
维托也走出了机舱,他是最后一批钻出机舱的,元帅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大厅中的极限战士们,数百名极限战士聚集于凯旋大厅中,那些魁梧的巨人们一同庆祝着胜利,欢笑声如回荡在整个要塞的内外。
洛肯也走下了机舱,他跨着爆弹枪站在维托身后,洛肯看着庆祝的战士们眼神迷离,那大厅中的闪烁灯火宛如一盏盏迷魂的星光,他看得出神仿佛回到了从前。
但很快洛肯就摇了摇头回到了现实,他长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维托,现在只剩他们两人独自站在雷鹰处了。
“真遗憾我们没有诛杀艾瑞巴斯,让那叛徒溜走了。”洛肯满是遗憾的叹息着,维托微微点头表示认可,但很快又双手抱怀笑了出来,他看向身后的洛肯微笑着。
“至少我让他被打的够惨的,他的自尊心更是千疮百孔,那可比断掉他一只手伤害更大。”维托打趣的笑着,手指在空中挥舞着,“以前有句老话,叫杀人诛心就是这意思,我敢肯定他现在肯定比我们难受得多。”
洛肯赞许的点头,他也笑了笑摘下了自己的头盔,他金色的短发随着头盔的摘落于清爽的微风中飞舞起来,洛肯看着远处庆祝的战士们笑了笑,“下次我们会再让他付出代价的,但现在我们取得了胜利,这就足够了。”
“去和小伙子们庆祝吧,打完一场大战后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维托拍了拍他的盔甲说着,洛肯迟疑的看向前方,他看着那些庆祝着的极限战士与太空野狼,是的,打完仗后野狼们怎么会错过这种狂欢机会呢?
“我担心我不是他们的兄弟,我的战团兄弟们死的死,判的判,我早已没有可以一起把酒言欢,庆祝胜利与荣耀的兄弟了。”洛肯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还是带着真挚的微笑,他看着年轻人们真诚的笑着。
维托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腿部装甲,他指向了远处的拉格纳,拉格纳正在年轻的战士们中大吹特吹,他一下子跳上了长桌,拿着溢出酒水的特大号马克杯向周围的野狼与极限战士年轻人们大书特书,而且看起来他很受欢迎。
年轻战士们围绕着他欢笑着畅饮,不同战团的兄弟们把酒言欢,完全没有任何芥蒂可言。
“他们就是你的兄弟,去和他们畅饮庆祝胜利吧,但别被拉格纳忽悠着比赛喝酒,只有脑子挨了枪子的人才会去和野狼们比赛喝酒。”
“但我怎么记得你曾经就和鲁斯比过?而且我依稀记得是你赢了,维托。”洛肯微笑着说,维托则扭过头轻声笑了笑,他双手抱怀,“因为我是斯拉夫人,总之去吧,好好庆祝庆祝。”
“你也是,维托,今晚的荣耀也属于你。”洛肯摁住维托的肩膀说着,后者彼此笑了笑后便分开了,洛肯起身走向了远处的宴会大厅,而从那灯火通明凯旋大厅处走来的一个人影,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影。
洛肯与他擦肩而过,两人互相点头示意后彼此走向不同的方向,维托看着那走来的家伙打趣的双手叉腰看着他,“喝不惯帝国的酒?”
“的确,太辛辣。”艾达拉德微笑着说,他走到了维托面前,维托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两名万年老人站在停机甲板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