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帕.威尔克先生加入这个掠夺帮派已经一整个月了,他就像大多数的年轻的普通黑暗灵族那样选择加入了一个阴谋团,亦或者掠夺者帮派,这就像人类会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一样正常。
这些从血伶人量产克隆技术中诞生的新生黑暗灵族,都渴望着通过这些渠道获得成就,荣耀与名声,在科莫罗,要么出名,要么就一辈子默默无闻,加斯帕先生也像所有人希望打出名声,成为一个传奇人物,然后开最炫酷的车,睡最美的女人和最多的奴隶。
但很遗憾的是,加斯帕先生至今为止都在这个鬼地方“保护着重要资产”,他依旧在这个破船坞的地下室呆了一整天了,也许还不止,看守着这里毫无意义的东西。
加斯帕无聊地随手拎着枪在昏暗的走廊里走来走去,这里充斥着血腥味和防腐药剂的腥臭味,不时传来的尖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那是割肾那群人处理那些绑来倒霉蛋的声音。
“我是来当海盗,出去掠夺财富的,结果天天却在这里给割肾的干活。”加斯帕低声抱怨着,他从一大个大罐子边走过随意踹了一脚。
“加斯帕!去看看囚房里还有活人没有,我们赶紧把今天的事办完然后去喝酒。”工作室中伴随着一阵尖叫声传来了奎尔的声音,加斯帕叹了口气揉了揉脖子扛着枪转向工作室的方向,他沿着那满是血水的地面向那边看去。
“奎尔,你这个白痴!你就不该接下这份工作,我们应该去掠夺的!”“得了吧,加斯帕,这份工作赚的钱可不少,比那群白痴海盗赚的还多,血伶人可愿意花不少钱买这些家伙的器官。”
“这有什么荣誉可言呢?我们只能一直在这个鬼地方割肾!凯恩在上奎尔!没人愿意干这活。”加斯帕抱怨着说,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奎尔的声音则从内部传了出来,他似乎在用切割枪切割着什么,嘶嘶的声音一阵阵响起。
“得了,钱够了什么名声都有,甚至是我们自己拉一批队伍也可以。”奎尔回应道,加斯帕咒骂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他踩在了一块粘稠的地面上,天知道是培养罐里的什么液体泄漏了。
“凯恩在上,这太恶心了,那些血伶人到底造了啥?”加斯帕抱怨着,他身后传来一阵轻哼声,一个人也表示了赞同,“对,太恶心了。”
“啥?”加斯帕疑惑地说着转过头看向身后,他看见了一个漂亮的黑发女人,她朝他笑了笑然后一拳把他打飞到了墙上,直接撞在铁门上昏死过去。
那钢铁的碰击声引起了奎尔的注意,他摘掉医护手套从走廊另一端的门后走了出来,“加斯帕你在搞什么?别撞坏了..........”
他看见了那个女人,她微笑着看着自己,奎尔一惊连忙去掏腰上的手枪,但还没等奎尔拔枪拔出来他就被一拳打中了下巴,然后弹出去撞在门框上瞬间倒地昏厥。
伊芙蕾妮看着地上的奎尔,随后看向了工作室里那被开膛皮肤的尸体,那人被绑在手术台上,胸口被粗暴地切割开摘下了心脏与肺部,他的表情显示他在死前经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手术台边上是一个个培养罐,其中浸泡着灵族,人类以及其他生物的各种器官,有的大小非常巨大,甚至需要占用一整个角落来存储,这是个极其恶心的残忍之地。
“为什么我们不杀了这些变态混蛋?让他们好好为其罪行付出代价。”伊芙蕾妮说着踹了脚奎尔,维托则耸了耸肩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这里是科莫罗,本就不存在正义可言,而且再说了。”
维托说着从加斯帕的身上扯下了钥匙卡,“我们打晕他们,悄悄把大副带走是示威,如果我们杀了几个人那就是宣战了,你的水手有几个人?加上我俩也不到二十个吧。”
“我们可没办法对付一整个海盗帮派,所以给他们个教训,然后我会让他们老大明白别找事的。”维托说着寻找着走廊上的一个个囚门,他看着其上的编号一一找着,伊芙蕾妮则看着她的身影走动着,“你怎么保证他会听话?先把枪顶他脑门上?”
“亲爱的,我刚刚才和维克特约会完呢,明天天亮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维克特新的宠妃,你觉得他们敢和我造次吗?挑衅维克特?在科莫罗?”
维托说着找到了那扇门笑了笑,他将钥匙卡在囚门边上的滑槽中一下子滑过,那卡槽内部发出了绿色的光束,随后伴随着一阵滴答声囚门滑动打开了,维托看着囚房里鼻青脸肿,脸上全是血的人笑了笑,“你的大副。”
伊芙蕾妮从维托身旁大步走过,她走进囚室来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大副身边蹲了下来,“克劳狄?还活着吗?”
伊芙蕾妮摁着他的肩膀说道,克劳狄大副咳嗽着艰难的抬起头,他肿着一只眼睛,嘴唇上全是血迹的看向伊芙蕾妮,“船长,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我说过不会抛下你们任何人。”
维托靠在门边看着伊芙蕾妮笑了笑,他双手抱怀,“真感人,但我还是得问问,克劳狄大副,你是怎么招惹到这群家伙的,让他们想把你切成块送给血伶人。”
“我出来购买补给,在路过码头时发现了怒涛号在这里,船长你看见她了吗?”克劳狄模糊不清的说道,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