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的兽海弥漫在城墙之下,高耸的巢都城墙坚实而顽强,其表面的虚空盾发生器将其墙体牢牢加固以阻挡其外的汹涌泰伦灾难。
城墙之上的轨道武器日夜不停地的发射火力,密集的炮火轰炸在正片土地上,曾几何时当你站在城墙上时你可以看见外面的无边建筑群,看见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尖塔与哥特建筑,但是事到如今那一切以不复存在。
猩红的土地延申向大地尽头,其上覆盖着一片海洋,一片由梦魔野兽们组成的海洋,它们如潮水般冲击着立场护盾,巨型战兽不断地撞击与用生物炮轰炸着护盾表面,虚空盾的闪烁光芒在奥拉夫头顶不断点亮。
老狼花白的胡须与头发被各种光芒点亮,他看着城墙下发的滚滚火海,在不远处一排排假设在城墙轨道上的自动炮正在连续射击,更有口径惊人的陆地要塞炮咆孝着雷霆怒火。
但纵使帝国大军付出了何等努力,机械教的劳工生产出了多少的炮弹,他们都无法摧毁这些野兽,它们总是无边无际的袭来,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法对其造成分毫有效杀伤。
而在银河系之外,在帝皇光芒的照耀之外,无数这样的虫群舰队正在袭来,这些无边无际吞没整个银河的泰伦触须正从四处的黑暗伸向银河,将命定的毁灭所带来。
这是绝望的事实,任何人得知此消息,意识到泰伦的可怖后都会陷入绝望与奔溃,但阿斯塔特不会,他们不会,他们是帝皇的死亡天使,他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一切可否安好?奥拉夫。”贝尔走上前来问道,他的盔甲上沾染着一大片血迹,虽然作为药剂师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是,但奥拉夫知道贝尔身上的血迹并非治愈兄弟而造成的。
极限战士药剂师提着爆弹枪走到了奥拉夫身边,与他一同俯瞰着下方的滚滚兽潮,两人都凝望着那片灰红色的狂潮,看着一只只咆孝与嘶吼的泰伦野兽。
“每当我想到包围帝国的大敌,我的兄弟,我都会不由得为我们的人类同胞而感到疑虑。”奥拉夫说着,花白的胡须在热风下微微拂动,“银河系凶险万分,一万年过去了我们依旧坚守在一线,对抗着帝皇的大敌,但似乎宁静与和平从未到来,银河系之中只有永恒的战争与毁灭。”
“也许是吧,兄弟,但人类文明从没有任何一个时期是真正和平的,自从古泰拉我们的物种起源,我们便与战争紧密相关。”
贝尔摘下了头盔,不得不说他其实挺帅的,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精致面孔一个妥妥的马库拉格之子。
“我们与彼此厮杀,与外敌厮杀,但在战争之中人类文明得以发展与壮大,数万年来我们无不是如此走来的。”
“的确如此,我的荣耀兄弟。”米凯尔连长夹着自己的百夫长战盔来到了两人面前,在他身后还跟着刚刚浴血而归的兰斯洛特与拉格纳。
“虽然银河之中遍布着战争,死亡与毁灭似乎无处不在,但在银河之中也并非只有毁灭与杀戮,在此时此刻,我们的家乡马库拉格已经的泰伦战争的灾难之中恢复,整个大奥特拉玛星区也茁壮发展。”
米凯尔连长看着那灰红色的狂潮,他举起铁臂指向大地尽头与遥远的太空,“在我们遭到泰伦袭击的此刻同时,正有着千千万万个帝国世界正在发展,我们的苦难与战争正是他们发展的保障。”
“文明,艺术与理性在帝国之中依旧存在,它的萌芽顽强不息,虽然如今依旧是脆弱的,但我相信它依旧会茁壮发展并终有一日让人类,达到帝皇所期望我们达到的境界。”
“也正是为如此,我们,帝皇的铁卫们才会永远的征战在一个个世界之中,无需怀疑与苦恼我的战斗兄弟,正是因我们的战斗与牺牲,才让希望的火种依旧延续在帝国之中,让它在千千万万个如今依旧和平的世界所发展燃烧。”
米凯尔的声音掷地有声,宛如一个博学的老学者,作为极限战士战团的连长他显然饱读诗书,在各种领域都颇有成就,不同于别的战团,极限战士们非常注重于这样的精神内涵修养,虽然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风格。
拉格纳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他挥动着临时找来的链锯剑,“我最讨厌这么文绉绉的东西了,我们只需要知道全父希望,也要求我们与千万大敌战斗就行了。”
“但我们也不能忘记我们的战斗目的,以及我们为何而存在。”贝尔严肃地说,他举起手臂,“正是因为有些兄弟遗忘了我们的目的,与帝皇对我们真正的所求,才会导致叛乱与背叛的发生。”
“我们不能忘记,我们的超人之躯是宣誓将一切奉献于帝皇的伟业,而帝皇所要求的从未改变既为人类整体谋求福祉,你不应当忘记这一点,拉格纳。”
“好了,贝尔别上纲上线的,你这话哪儿看来的?”拉格纳笑着走了上去,摘下头盔搂住了战斗兄弟的肩膀,但给予他回答的依旧是博学的米凯尔连长。
“如果我没记错,这句真理名言取自于伟大的火龙之主伏尔甘.沃肯。”“是的,连长,如帝皇之子所言。”
同样来自狼团,但沉稳的多的奥拉夫肯定的点头,他赞许的看着自己的战斗兄弟,但拉格纳则无聊的挠了挠头,“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