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走在巨大的宏伟厅堂下,高悬的穹顶高挂于头顶之上,那是由无数的精美壁画与凋纹所汇集而成的宏伟天国,无数的星云,银河与璀璨彼岸汇聚于巨大的穹顶之上。
洁白的大理石地面在脚下向厅堂尽头延申而去,无数的雄伟凋像排列于两侧,那些高大的巨人或是手持长剑,或是手托天平,巨盾如哨兵一般拱卫在两侧,一面面宽阔的巨大旌旗从巨神兵之间垂落而下。
大理石柱所排列组成的柱廊在厅堂两侧,向着最远处的宏伟圣像排列而去,那是一尊巨大的帝皇圣像,一个盘坐于地展开双臂的帝皇形象。
与这一切相比都显得无比渺小的维托走过了主厅,他走过了这所有的巨像与巨柱,当他穿过这长达数百米的殿堂主厅后,他在圣像前方转向走入了一侧的侧门。
维托迈入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中,这是一条经典的教堂侧翼走廊,在洁白大理石与石膏结构之外是一座花园,一座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的美丽花园。
蝴蝶在一朵朵鲜艳的花朵之间飞舞,被精心打理的树木与灌木将一切所点缀,它们交织在一起将冰冷的教堂染上了生命的活力。
维托看着几个僧侣在花园之中工作着,它们似乎在照料一切,这些人都戴着兜帽,背对着走廊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长相。
维托走过了长长的走廊,他从一尊尊凋像,壁画与拱门之间穿过,又经过了一段长长的阶梯最终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一扇黄铜色的大门前。
维托仰望着那黄铜大门上的凋花,其上描绘着从星海之中迸射出的光芒,在梦境般的美丽星云之中,一个巨大的轮廓从其中浮现降临于世,在地面上尽是喜悦的信徒们,他们欢欣鼓舞的迎接着救赎之主的到来。
真有趣,这门的构图显然是彷造了黄金王座,但帝皇却被替换为了泰伦意志,不知道国教那些人看见了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在黄铜大门前站着数位僧侣,他们手持着权杖排列在大门前方两侧,如一名名忠诚的守卫般拱卫着大门。
维托打量着他们,打量着这些比旁人都更加魁梧,高大,并且手上还有骨质甲壳的僧侣。
“你是谁?”在大门正前方,位于僧兵们中央位置的僧侣问道,“维托.康斯坦丁,一个灵魂。”“你为何来此?”“迎接最终的命运,聆听救赎之主的旨意。”
“为何聆听?”“为了救赎。”“何为救赎?”“此乃真理。”“何为真理?”“此乃救赎之道。”“何为救赎之道?”“乃星海的神祗。”
这场问答维托早就烂熟于心了,他见过太多虔诚会牧师与信徒之间这样逼逼叨叨了,说真的,为什么所有的宗教都喜欢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神秘主义仪式,来唬住自己的信徒呢?
啊,有时候真是怀念帝国真理。
维托虽然心里逼逼叨叨着,但脸上依旧挂着凝重严肃的神情,僧侣微微点头他用手中的权杖敲击地面,随着他的敲击,周围的僧兵们开始整齐的敲击起来。
那权杖末端敲击地表的声音规律而有节奏,随着敲击声奏起,那扇黄铜大门也在轰隆声中缓缓打开了。
维托惊讶的发现那大门并非有机械结构所开启的,而是纯粹的动能.........或者说,灵能。
僧侣让到了一边,让出了一条通向黄铜大门内测的通道,维托昂起首迈步走穿过了一名名僧兵,他从他们之中走过,走进了那大门之中。
他走到了原型的中央花纹处,维托环顾着四周那些头戴兜帽的神秘人,他们站在高出地面一大截的高台上,每个人勉强都有着一个宣讲台,其上调绘这盘绕的双蛇与触须花纹。
身后的大门关闭了,无声无息的重新闭合上了,来自外界的光芒彻底被封堵在了另一端,在这座房间中只有蜡烛与垂挂于空中的烛台提供着昏暗的光明。
“维托.康斯坦丁。”在七位头戴兜帽的神秘人之中,那出于维托正前方的人开口了,声音浑厚而充满魄力,其说出的每一句话就都像是从无数个方向传来的,甚至连空气都随之震动起来。
维托准确地意识到了他的身份,一个强大的灵能者,基因邪教的主教。
维托微微点头予以敬意,“主教。”“你好,我们的兄弟,鲁文总督向我们举荐你。”主教说着微微抬起手,示意在环形高台另一端的戴帽神秘人,那人向主教欠身行礼,而维托则从昏暗的光线中看清了鲁文的脸。
他能看见每个人的,而且现在他记住了这些帝国权贵们的脸,也明确了他们的身份。
行政院院长女士,星语院首席星语官,星系总督议会议长,行星防卫军副元帅以及国教大主教,哼,真有意思,看起来这个星球的高层以及没剩几个部门没被渗透了。
他们从兜帽下看着维托,就像是个密集结社的领袖们审视入会者一样,而现在的情况也的确如此。
虔诚会的最高宗教领袖俯俯瞰着维托,“你为我们付出与得到了很多,维托兄弟,你或许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你证明了自己是神明有力的仆从。”
“但现在,我们需要你证明,自己的信仰。”大主教说道,他抬起的手,从黑暗的角落中亮起了一团光,那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