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才有些吓清醒了,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他的本事早都用得差不多了,殷璇前段时间夜夜见识,只能让对方增加趣味,真惹到女子在这件事上的尊严,还不是他受苦?
识时务者为俊杰。晏迟躲到床角,咳了一声,努力劝谏:“陛下明早还要……唔……等一下,我……”
夜明珠幽光柔亮,映出锦被红浪。
伴帝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
次日天际初白,一个黄顶小轿将人接走,由宣冶亲自带人护送,一直送归到宜华榭。
百岁正在屋里等得心焦意灼,才将人盼来,自然千恩万谢地拜会过风仪女使,近前扶住了自家郎主。
晏迟身上换了件衣裳,外披了个滚绒边儿的披风,面料华贵、绣工细致非凡,玄底金线,绣了一对交缠的龙凤,一看便是殷璇之物。
刚一下轿时,他腰身酸涩,浑身抽痛,差点跌下来,还好百岁在旁侧护着,才慢慢地回了内室,将珠帘落下、屏风拉起,窗门俱合,才让晏迟脱下衣物来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