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乡亲们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人家二蛋是一个傻子,随便伸出五个手指头,要五百块钱一斤,这个收货老板居然就答应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砍价,让刚才还在嘲笑二蛋这个傻的人,此刻都笑不出来了,打脸打的太快了,都是面面相觑,真的不敢置信。
何小琴看着二蛋那傻傻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的惊喜,依然是傻乎乎的样子时,她心里爱死二蛋了。
“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
收货老板叹了口气,点头说道:“说实话,别看这小子傻傻的,但要是他真不卖,我也没有办法,既然他开了价,那我就只能勉强答应了,这三只甲鱼确实值得这个价格”
何小琴转过身,捏着二蛋的脸,开心地说道:“二蛋,你真是我的福星,老板同意五百块钱一斤卖给我了”
看着何小琴那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二蛋心中特别的兴奋,但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傻子,不能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很奇怪地看着何小琴。
“老婆,你怎么这么开心,你的脸蛋怎么变得这么红红的,来,我给你摸摸”
虽然她害羞,但是二蛋摸她脸的时候,当着这么多人,她却感觉到相当的幸福。
她轻轻地抓着二蛋的手,咬着牙,一脸开心地说道:“二蛋,你赶紧跟你的朋友说一声,人家老板愿意出五百块钱一斤的价格收货,看你朋友同不同意”
二蛋嗯了一声,抱着那三只甲鱼,故意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翻话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哭道“我的朋友同意了,可是我舍不得它们”
看着二蛋恋恋不舍地盯着那三只甲鱼,都不想放手,何小琴心中百感交集,好在收货的老板硬是抢了过去,放到称上称了一下。
三只甲鱼,总共十一斤,五千五百块钱,收货老板直接将现金给了何小琴,骑着摩托车便快速地消失在村庄里。
看到甲鱼朋友走了,二蛋故意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地下放声大哭起来。
乡亲们感觉真的是有些无语,一个傻子,居然跟那几只甲鱼聊了些傻里傻气的东西,这个鱼老板居然就直接出五百块钱一斤的高价,这让他们特别的震撼。
他们除了羡慕何小琴外,更多的觉得这只是阴差阳错的事情,哪有傻子会砍价的,只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待人群散去,何小琴拉起二蛋往回走,但是田敏却一直盯着二蛋看,一刻都没有转移视线。
今天天气有点热,田敏穿着一身低胸吊带,由于二蛋给她涂了木瓜蛋白酶,她现在有了自信,刻意将那条深深的沟壑给展现出来。
二蛋走的时候,瞟了一眼田敏,却突然间被她胸前那条带着坠子的项链给吸引了。
但是有点远,不过隐约看到,像是一只马一样的坠子,这让二蛋瞬间眼前一亮。
田敏瞬间就捕捉到了二蛋眼神里的信息,低头一看,不禁面色羞红,害羞不已,笑着说道:“都变傻了还这么不正经,一双眼睛非得盯着我这里看”
回到家里后,田敏想着二蛋那双眼睛盯着她的沟壑看的样子,她心里很紧张,不禁觉得,难道这是二蛋给她发了信号指示?
不对,绝对不可能,傻子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明明那眼神就是跟正常人一样的,而且这个眼神跟之前那天晚上救她落水的那眼神是一样的,是对女人一种诱惑的体现。
难道二蛋没有傻,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
田敏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兴奋,心里默念着,如果二蛋没有傻,只是装傻充愣,那今天砍价这件事情就合情合理。
但如果二蛋是真傻了,那今天这件事情就解释不过了,尤其是他离开时盯着自己那条沟看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神情。
既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傻,那为何不试探一下呢?
如果是一个傻子,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对女人有兴趣,也不会对女人有感觉。
想到这,田敏计上心来,觉得看来晚上可以行动一下,一试便可探清真相。
下午,张思燕打来电话,说是给二蛋找到了一个医生,人家是专治这种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傻的症状,目前国内外治好了上百例,只是坐诊的价格比较贵。
何小琴问她多少钱一次,张思燕说大约两万一次,如果要治好,必须要治疗大约五个疗程。
听到价格,何小琴倒吸一口冷气,看着二蛋此刻坐在小黄牛的食槽里面,正跟小黄牛在那里亲亲我我的说着什么话时,他觉得,要是再不治,就怕二蛋的病越来越严重。
只是这十万块钱要是花下去,治不好,那就连她自己存的几万块钱都要贴进去了,从此以后就真的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她咬咬牙,最终同意了张思燕的方案,说是明天让她开车过来接他们去看病,让她先把这个专家的号给挂上。
傍晚时分,何家村东头的桥头,艾梦开着车载着任志远和二麻子两人,静静地等着太阳落山。
“我说你们两个悠着点,给那小子点教训就行了,别把事情闹大了,要是让方哥知道了,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任志远和二麻子微微一笑说道:“梦姐,你就放心吧!那五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