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人。
最后,她干脆写了一篇腾飞通讯的老总——陈文干的专访,一是为了完成工作任务,二也顺便替腾飞通讯打打广告。
这一篇篇地写下来,大专访都有五六篇了。她还写了不少与经济有关的小文章。而她写的文章、报导,肖庸从来没有挡过手,一律经由主编审批之后,署上沈文芳的名字便可发表。
说起来,在通讯社工作可以很辛苦,也可以很轻松。如曾文芳这样的,在别人看来,不是轻松,而是辛苦。
不到三个月时间,曾文芳便发表了近二十篇作品,其中有五六篇是对著名企业家的专访。
一般来说,从准备采访一名企业家,到采访成功,再到写成专访,至少得一个星期的时间,长的甚至要一个多月。所以,即使曾文芳每个月只交一篇专访,那她也算完成任务。何况,除了专访,她还写了很多关于国内、国外经济点评的文章呢。
因此,曾文芳即使不去通讯社办公室坐班,也没有人敢质疑她。她每周会去一两次,有时是交稿,有时是去查资料,与其他部门的同事碰上的时候并不多。
这段时间,“沈文芳”这个名字,迅速在各报社与经济领域传开了。肖丽慧与陈霞等人是又嫉妒,又拿她没办法,才会在背地里不遗余力地诋毁她。当然,自茶水间那次之后,她们有什么猜测也只是私下里说,并不敢在众人面前说了。
而其他同事,也安静了不少,没敢再说曾文芳的是非。其实,她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曾文芳没听到,也听不到。
办公室里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好事八卦之人。钟怡情倒是与曾文芳交好,但是,她却不愿意把这些流言与文芳说,因为她向来都觉得“清者自清”、“流言止于智者”。不然,也不会因为性格相似,与曾文芳成为朋友了。
曾文芳从南方回来之后,沈伟明想再宴请京都亲戚一次,不过,被曾文芳阻止了。一来,她家父母与弟弟都还在南方,二来,上次东湖酒宴,除了陈文干两家公司的高层与个别朋友,大多数重要的亲戚朋友都去了。三来,她妊娠反应大,陈文干要照顾她,又要忙工作,实在没有气力再去弄什么酒席。
沈老爷子与沈琅兄弟商议过后,只好依了她。陈文干也只是在公司高层聚餐时,带着曾文芳出席,顺便向大家介绍自家媳妇。
没有了宴席,曾文芳干脆也没给单位的同事发喜糖。便利用周五下午下班后,与陈文干在云阁餐厅请秦日新、林主任、钟怡情几人吃了一餐。秦日新与林主任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结婚礼物,不过见到陈文干,他们俩还是忍不住吸气。
“不会吧?你家这位也太……”
“太什么?”曾文芳见秦日新“太”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来,不由偷笑道。
“太好看、太英俊、太高大、太俊美,唉,词穷,我觉得把所有形容男子美好的形容词拿出来用,都难以形容出来。怪不得不肯把他带到同事面前,是怕她们嫉妒吧?”
曾文芳嘿嘿直笑:“有点!再说,上次请大家吃饭时,他刚好出差了。后来,也没有什么机会要他出面。”
“那倒也是,他经常来接你吗?”
“不常,偶尔会来,我不让他下车等我。”
林主任挑眉:“你以为好男人你真藏得住?”
曾文芳笑:“我没藏,我只是没有显摆而已。”
不过,也没过多久,这个说不显摆自家男人的家伙,却打了脸。林主任与秦日新看了那篇专访后,不由无语:这不是赤裸裸的显摆是什么?某人脸皮可真厚,比城墙还厚。
钟怡情来了之后,才知道曾文芳结婚的事情,不由埋怨曾文芳:“你不是吧?结婚的事都不告诉我?弄得我礼物也没有准备。”
“不用礼物,怡情姐就是我来单位收到的最好礼物。”
“你呀,单位不少年轻小伙子向我打听你呢,结果竟然不声不响结婚了。还不知道那些年轻人会怎么扼腕叹息呢!”
曾文芳摇头:“我算什么?通讯社美女如云,与之相连的丹琼电视台美女也多得是。”
钟怡情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知道文芳除了在工作方面比较高调,其实在生活中还算低调。她后来特地去商场选了一样合用的礼物补给她,还笑她:“以后生宝宝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因为婆婆汪依桐一再坚持,刚从南方回来时,曾文芳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怀孕的消息。
其实,曾文芳并不相信“不要移动家里的东西”、“不要剪头发”、“怀孕三个月之后,才能告诉除了亲人之外的人”之类的禁忌。
她还奇怪,婆婆好歹也是东湖著名的妇产科主任,怎么会相信“冲撞胎神”啊、“胎儿会小气”啊之类的农村习俗。
诸不知,再有知识的人,一旦面临与自己相关的事情,也会抱着“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也并不是有多相信,大多只是想求个心安。
汪依桐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主要是,与她年纪相仿的人,都有两到三个孩子,而她却只有一个儿子。如今,听到儿媳妇怀上了双胞胎,她哪能不小心翼翼的呢?
上次送别儿子儿媳妇时,她都提出请假来京都照顾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