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肯定不会那么糟糕,不是有你在吗?”
“嗯,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文婷身上,她可是我在村里唯一的好朋友。”
“知道了,去吧,快点回来,我在厢房里等你。”
陈文干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放开了她。黄家诚远远地看着这对俊美的年轻人,心里涌上一股失落。
那次,他大方地说追求曾文芳只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其实,在的内心深处,他确实很喜欢曾文芳。
读书的时候只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出来打工之后,他去阳光一中找她、去南方大学找她,不止一次后悔过自己辍学的决定;也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没有辍学,是不是就能与她并肩而立?是不是就能成为她的另一半?
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买,也没有“如果”。他是一个理性之人,得不到的,他从来不强求;他也是一个花心之人,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好友都笑他是“花心大萝卜”,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对一份感情,难以持续太久。真的娶了曾文芳,也不知道两人能好多久,或许,把这份感情好生珍藏,才是他应该做的。
正因为如此,也恰好遇到了能让他心动的师妹,他闪电般地结婚了,彻底断了自己那份不为人知的心思,也彻底切断了与曾文芳结婚的可能性。
如今,面对在心里牵挂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他心里不是没有遗憾。不过,文芳能与陈文干成为一对,却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他想,男人都应该如他这般的吧?“食色性也”,见到漂亮的女人哪能不动心?面对同一个女人久了,即使这个女人再漂亮,也很难产生激情吧?
陈文干在十年后,回来寻找当初曾经心动的女人,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还是在花花世界里混过之后,想起了当初的这朵单纯小花?
黄家诚虽然与陈文干接触不多,但从吴友敬那里知道了关于陈文干的不少事情,且与陈志光有些接触,对文光集团也有所了解。因此,陈文干此举,他还是有些儿想不通。
不过,想不通又能怎么样呢?事已至此,他自己也没敢下定决心守护的小花,交给别人不如交给陈文干来得放心。想到这儿,他笑着迎过去,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是曾晓云的事?我记得你跟她的关系没那么好啊!”
曾文芳摇头苦笑:“我们在外面站一站,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时间花在你身上,再多也没关系。”
“哼,男人就会说花言巧语。”
黄家诚跟着她往外走,还朝她露出妖孽般的笑容:“女人就喜欢听花言巧语。”
曾文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走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下,道:“曾晓如,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曾晓云,并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曾经跟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也就是我在青山中学时,我的绯闻对象之一——曾文胜,处过对象。不过,也就处了一年多时间,她就抛弃了曾文胜,找了荔园一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老板结婚了。
如今,她带着一个女儿回了娘家,据可靠消息,她已经离婚了。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她想拿这笔钱开一家幼儿园。
这些事情都跟我没关,但是,最麻烦的是,我的好朋友曾文婷嫁给了曾文胜,他们夫妻俩一个在彭山镇人民医院上班,一个在彭山中学做主任。
曾晓如想在彭山镇开幼儿园,她心里想着什么,我能猜测到。所以,我想你能帮她一把,让她把幼儿园开在县城,远离曾文胜。”
“你担心曾文胜被她勾引?”
“难道不会?”
“那要看那个男人性格如何,对你那个好朋友感情如何。”
“曾文胜性格温润如玉,我好朋友当时也算是趁虚而入,这几年他们俩生下了一个儿子,感情还算可以。但是,婚姻有‘七年之痒’之说。
他们结婚也有四五年了,之前的新鲜感少了,感情会往亲情发展。如果没有外人刻意插入,我相信他们能平稳度过。可是,如果有外力破坏,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听到曾文芳对婚姻的分析,黄家诚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还没有结婚,怎么会懂得婚姻?”
曾文芳反问:“难道所有的经验都必须要自己经历才能得到?如果这样,那还要书,还要老师干什么?”
“这是两回事。”
“那以你这个过来人的眼光来看,婚姻一事是不是如我刚才所说?”
黄家诚侃侃而谈:“就是因为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才会惊讶。其实,爱情的保鲜期不长,而婚姻的保质期则取决于男女双方的责任心。爱情想要常新、保鲜,太难。
有人说,结婚时间久了,抓着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抓右手。在我看来,爱情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亲情,那时候,如果其中的男女主人公还想追求浪漫,那离婚也未尝不可。
起码可以在另一场婚姻中,找到久违的爱情。如果放不下,那就互不干涉,为了儿女、为了双方父母、为了彼此的事业,相安无事地过下去,让爱情变成亲情。”
饶是重活过一世,曾文芳听到黄家诚这番话,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怪不得这家伙上一世那么风流,结婚离婚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