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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沉思间,曾文芳揉着一头黑发,穿着一套有些保守的家居服从卫生间里出来。边用毛巾揉头发边喊道:“文干,你快点去洗澡吧?听说你今天没一会儿就撂倒了十几个壮汉。大家都很崇拜你哩,明天,我也要去看你打架。”
陈文干站起来,拉她坐在沙发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明天,我们不叫打架,叫切磋。”
曾文芳不在意地撇撇嘴:“切,切磋也是打架!”
“好,就叫打架。我说你是不是也认我做师傅学几招啊!”
曾文芳眨眨大眼睛,俏皮地道:“好啊好啊,你就当我师傅吧?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一来,我们结婚就算乱伦了。”
陈文干拉过她,揉了揉了她还湿嗒嗒的头发,道:“你乱说什么呢!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拜师学艺。只是随便教几招,算不上师傅。再说,在青山中学时,我教你跑步、跳远,早就是你师傅了。”
“嘿嘿,你说了算,艺多不压身嘛。想当初,我拜阿坚做师傅,就是这么想的。还有,你都收了文峰做徒弟了,为什么不早教我几招?”
“在青山中学时,我也是刚学。那个时候,师父,也就是陈猛的外公,他很保守,说武艺只能教姓陈的男孩。所以,我连表哥也不能教。
后来,师公去世了。师公给我们留下了遗书,师公说,以后陈家武术可以发扬光大,只要有良好品德,又有习武天分的人,即使不姓陈,也可以收为徒弟。
也正是有了这个机缘,我才能教文峰习武。当时,你不是想让他上军校吗?我想,如果文峰有武艺傍身,上了军校就会如虎添翼。”
“原来如此,可惜了,当时也顺便教我几招呗。”
“我怕你辛苦,你要忙学业又要忙生意,习武很辛苦,我怕你坚持不下去。”
曾文芳吐了吐舌头,不能不说陈文干太了解她,太费劲的事,说不定她真的很难坚持下去呢。就是现在,她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要她学,估计也只能学点花拳绣腿。
“还有,你真打算收了殷文立?”
“嗯,我跟家伙聊过了,其实这孩子很聪明,只是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如果在京都发展,我总得收几个得用的人。你知道,我出出主意还行,对亲自管理企业没啥兴趣。
南方那边,志光叔叔经营的客家度假山庄挺成功,我在东湖那边亲自试验做餐饮,感觉也不错。不过,如果在京都做,就不能只做饮食,我想复制荔园的客家度假山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投资?我分你一些股份。”
“你想撇开小叔?”
“哪里撇得开?文光在京都的分公司不是你在管理吗?跟你合作就行了。”
“算你识做!”
“不过,这次,我要占大头,我要做董事长。”
“哈哈,好,让给你做!我跟小叔商量商量,在京都与你合作投资一个度假村,算是送你的聘礼好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意思是你的股份就聘礼送我?那岂不是整个度假农庄都归我?”
“是,全归你!你这个小财迷,做了地主还不够,还要做农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