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啊?如果来我们京都大学读书,那不早把他们认回来了。”沈伟云又道。
“是啊,不过,如今能认回来,也算幸运了。只可惜你妈不知道,把那个恶毒女人的孩子当宝贝那样养大。”沈伟营瞅了一眼隔壁那桌的沈琴几人,轻叹一声。
曾文芳腹诽:如今,沈老爷子知道了,还不是把人家当宝贝一样对待?
期间战友过来打了一声招呼,他们是沈家的亲家,战家除了战友,其余人男士都没来。大厅里大多是女客,这也是南方嫁女的习俗差不多。因此,陈文干与曾文芳就没有过去打招呼。
战友轻声对曾文芳道:“文芳,我爷爷让你抽个时间去家里。”
“嗯,我找个时间去你那儿。对了,有一袋子东西是拿给战爷爷的,在沈家那里,如果有空,你可以过去拿,李嫂知道放在哪里。”
“好的,可别忘记来我家,不然,我爷爷会生气的。”
“知道了!”
他们正轻声交谈,那边迎客的程家人上来了,战友才告辞回了他自己的座位。
新郎新娘被婚礼主持人请上主席台,程父、程母来请沈珲夫妻上台。
“亲家、亲家母,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到上面拍几张照片留念,你们也上去说几句话。”
程母说话大方得体,不过,眼睛瞟到陈文干与曾文芳,心里又有些不好受,怎么哪里都有这两人,他们莫不是专门来刺她眼睛的吧?
曾文芳从程母眼睛里觉察到敌意,心里苦笑:她什么也没做,在京都就敌人密布。再说,程子晴的母亲宠女儿也宠得没边了,结婚了还可能离婚呢,何况你家女儿只是单恋人家,人家谈都没跟你女儿谈过,你生哪门子的气呀。
曾文芳勾唇撇了一眼陈文干,哼了一声:这妖孽,让你到处沾花惹草,这下得罪人了吧。
“文芳,你记得站在右边,等会我的捧花往你的位置丢,你记得接好哦。”
美琪一脸娇羞地从台上走下来,走近曾文芳身边,轻声叮嘱。
曾文芳失笑措辞:“我还不想那么快结婚呢。”
陈文干听到了,却挑眉审视她,目光火热得像要把她烧灼。她只好干笑两声,道:“好,我等会站右边,保证把新娘的捧花接到手。”
这还差不多!陈文干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心,弄得她的心痒痒的,很是难受。
这家伙,是用这种方式表扬她吗?她要挣开小手,却被抓得有些紧,怎么也挣不脱。陈文干还故意用拇指反复地在她的掌心上打圈,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浑身发热发红。
“大姐,你怎么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