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与邓冰,竟然也双眼红肿,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苏玉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语气凉凉地:“我早就说过,以前,你们有多甜蜜,以后你们就有多难受。可你们就是不相信,总是卿卿我我地显摆。如今应验了吧?”
叶丽娜扯了扯苏玉娇,摇头示意,让她少说几句。
苏玉娇轻叹一声,道了句:“懒得理你们这群傻逼。”
邓冰抬起头,红着眼眶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风凉话吗?”
说完,在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水,终于没忍住,顺着脸颊往下流:“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忍了好几年,一直很自卑,不愿意触及感情。
可是,他,他说喜欢我好久了,系里这么多漂亮女生他不喜欢,偏偏喜欢不起眼的我,我能不感动吗?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一头栽了进去。那个时候,谁会去想毕业后怎么样啊?”
话说得抽抽噎噎,不清晰,但大家都听清楚了。
叶丽娜一脸同情,苏玉娇无语望天,曾文芳摇头感慨:人生就是这样,甜酸苦辣,都得经历。
可是,时间从不会为照顾谁的情绪而停留一分,十多天时间,大四学生的论文答辩、毕业晚会、毕业典礼,纷至沓来,又相继结束。
大家收拾行李回家的那天,阳光格外灿烂。没有轻柔的微风抚慰,没有绵绵的细雨相陪。曾文芳觉得,这“依依同学情,凄凄恋人泪”,在热辣辣的阳光面前,显得有些矫情。
对比其他拖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同学,曾文芳显得很轻松,只背了个小背包,外加一个小拖箱,撑着一把墨绿色的太阳伞,笑盈盈地与大家打着招呼。
离校园大门不远的操场上,许多学生拖着行李箱正在与同学话别。
学校请了几部大巴车,分成几批把学生送往车站。这时,操场上的同学正在等大巴车过来。
张亮背上一个大背包,左手提着个行李包,右手还拉着个拖箱。见曾文芳如此,惊讶道:“文芳,你的行李呢?”
曾文芳瞅了他一眼,不由乐了:“嘿嘿,张亮,你这身行头,与大名鼎鼎的才子名头也太不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