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秦姐有这份心,我就不递这名片了,真是可惜了!”
司机下车想帮忙开车门,曾文芳这边已经下了车。见曾文雪这边不会开车门,司机急忙过来打开车门,“小妹妹,你们小心些。”
“谢谢大哥哥!”
小昕下了车,对司机甜甜一笑。
曾文雪则朝车上的秦姐礼貌地道谢:“谢谢秦姐,麻烦秦姐了。”
“不用客气,文雪、小昕,祝你们玩得开心!”
曾文芳姐妹三人站在路边挥手,目送着吉普车远去。她们根本没有发现,有一部车一直跟在他们的轿车后面,这时却没有再跟上去,而是停在路边。
“沈少,要跟上吗?”
“不必,在这里等等。”
沈琅摆摆手,对自己这一行为无语抚额,回到医院得好好检查一下身体,他怎么有种种邪了的感觉?
直到曾文芳三人进了酒店,十多分钟都没有出来,沈琅这才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曾文芳来京都之前并没有跟陈文干说。她知道陈文干这段时间正在忙出国做交流生的事情。他很快就要出国了,除了要办手续,还得回东湖与父母团聚。如果因为自己要来京都,弄得他特意留下来,岂不对不住人家父母?
大家在飞机上吃了点零食,包里也放着一些糕点,她们一致决定洗漱之后再找地方吃东西。
曾文芳开了一间双人房,问了前台的小姑娘,“京都大学离这边有多远?”
前台的小姑娘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出了门往右,走十分钟就到了。”
曾文芳也不在意,朝她笑了笑,又对满脸好奇打量酒店大堂的妹妹示意:“走吧,我们去房间。”
昨天她们在南方大学里面的招待所住,招待所比较简陋,设施与这间酒店肯定没得比。如果不是担心来自各地参赛的学生太多,招待所不够房间住,曾文芳还是比较愿意住大学校园里的招待所。不是因为便宜,而是因为校园环境好、安全、里面的人也比较单纯。
房间在五楼,与上一世在电视上看到的豪华酒店不同,里面的设施很简单:里面有卫生间,有一部不大的电视机、两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张有靠背的凳子,两个床头柜。
窗帘是淡紫色的,映着白色的床单、被子,桌子上还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散发着清香的新鲜小花,让曾文芳心里沁入一丝暖意。
白色的墙壁,有一面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上是一座一五彩的拱桥,桥上画有好些鸟儿。
曹昕最先发现墙上的画,她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了,惊喜地道:“哇,这就是七夕的鹊桥吗?”
曾文雪看了看,觉得这桥不符合她心目中的鹊桥形象,就笑道:“这只是酒店老板心目中的鹊桥形象,你心里的鹊桥是怎么样的,还得你自己想。”
曾文芳也笑着点点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些传说或是小说中的形象,你都可以重新阐释。”
曹昕不知道哈姆雷特,不过,她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有纠结,只是一脸新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洗漱过后,她们到酒店附近逛,顺便去找京都大学。走过一条小食街,前面果然就是一所学校。校门口立着一块很大的石头,“京都大学”几个大字苍劲有力。
不像普通的大学只有值班室,大门口还立着两个穿着京都大学校服的学生,板着一张还有些稚气的脸,看起来严肃,曾文芳却从他们滴溜转着的眸子上看到了新鲜与好奇。
估计是里面的学生,学校安排他们轮流站岗放哨体验生活呢。
“同学,我想问一问,那些来参加全国演讲比赛的选手们是不是都来了?”曾文芳走过去向一位男生打招呼。
只见两位男生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认真地道:“姑娘,你应该称呼我们同志。”
曾文芳“扑哧”一声乐了,果然是学生,不然怎么会纠结这个问题呢。
“哦,哦,那请问小同志,我们可以进去吗?”
其中一个男生涨红了脸,其实他们晒得黑黑的,也看不出来脸红,曾文芳也是用猜的,因为她听到他嘀咕了一句:“我们才不小呢。”
能逗一逗这些京都大学的学生,她心里很愉悦,仿佛与他们一下子拉近了距离。
另一位男生疑惑地问:“你们真是参加演讲比赛的吗?这次参赛的学生都是大学生,你们的年纪也太小了吧?怎么看着像中学生?”
曾文芳笑了笑,道:“我应该比你们大一点,下学期就大二了。你们呢?是不是还没上大一,如今只是军训吧!”
那位男生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会曾文芳,这姑娘很漂亮,看他们却以一副大人模样。哼,还不是小丫头片子一个,装什么大人,不喜欢!这是男生的内心活动。
另外,她怎么知道他们是在军训?难道他们的脸上写着“我是新生”几个字?
“大哥哥,我们可以进去吗?我是中学生,是来京都大学参观的。我以后也要考京都大学,到时候,你们就是我的师兄了。”
曹昕发挥她的特长,凑过去,闪着星星眼盯着小男生,语调柔软,喊得特别亲切。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