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问问表哥。
钟力想了想,道:“天色还早,我们先去爬西山吧,离这里不远,下了山正好吃晚饭。”
程子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想吐槽,唉,真是的,表哥出什么馊主意!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这裙子不是A字裙,而是八褶裙,下摆宽松,她今天穿的又是平跟鞋,爬山应该问题也不大。
再说,刚才她还说让表哥带着他们去玩,这会儿又反对,怕陈文干觉得她矫情,这么想着,她便没有反对了。
西山其实位于海州市的中心地带,之所以叫西山,应该是相对于老城来说。
以前,海州只是一个地级市,后来,海州成了G省的省会。地方不够用,肯定得向周边扩展。而原来只能算是郊外的西山附近,因为重新规划过,配套设施健全,反而成为了新城中心。
西山没有被推平,也算是当时省委班子津津乐道的政绩。如今这里,成了人们周末休闲的最佳场所。
从南方大学去西山山脚下,走路只需要30分钟。如果骑自行车去,只需要10分钟。
曾文芳本来就经常爬西山,听到钟力这一提议,当然没有反对,而是蹦蹦跳跳走在前面。
她特别喜欢西山,她觉得那就是城市发展的一处静土。西山林木茂盛,上面有怪石嶙峋,有茂林修竹,还有一座香火很旺的寺庙。可谓景色宜人,人文底蕴深厚。有些外地来的游客,来了海州,除了坐船看海,也不会忘记要去西山一观。
如今的西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古朴。政府部门没有刻意雕琢,只是在山上多修了几座亭台楼阁、一条蜿蜒而上水泥路、一条石阶路,以前的建筑、以前的小道也都一概保留。
曾文芳喜欢走以前的小道,虽然路上不平,但路边就有高大的林木,有时还会有些野花、药草、蘑菇之类的小玩意。她觉得走这些路比起走水泥路有趣得多。
不过,她看到程子晴穿着裙子,倒没有往常走的小道去,差不多到的时候,她故意停了一会,走在钟力后面,与程子晴走在一起。
前面有人带路,她乐得做个跟屁虫。免得走错了道,平白让人说自己不厚道。
程子晴见曾文芳丢下前面的陈文干,把钟力挤到前面,与自己并排走在一起,心里有些高兴。
她们不同宿舍,只是上课时见见面。曾文芳没有参加社团活动,连班干部都不是。而程子晴则刚好相反,短短两个多月,她成为了学生会干部,参加了书法协会,成为文学社编辑,还是通过竞选,成为了演讲社社长。
一个默默无闻,一个叱咤风云,怎么看,两人也不在同一个档次。
“文芳,元旦学校有一个演讲活动,你想不想参加?我们班还没有人报名参加,我是社长,是这次活动的主持人,按规定不能代表班级参加。”
曾文芳有些意外,看了看一脸诚恳的程子晴,没想到她竟然会跟自己说这件事。
演讲,在曾文芳心里可真不是个事,她代表县里参加过市里的演讲比赛,还获得了一等奖。
只是,她真不想出这个风头。她太忙了,想修的专业太多,工商企业管理、商业英语、城市规划还有政治经济学。虽然有些专业不一定要取得学位,可是,那也要花很多时间去听课、看书、找资料。
她在学校里如饥似渴地吸取各种知识,想要把上一世没能学到的东西全装进脑袋里。她知道,自己虽然比别人多了一世的阅历,可是,那个时候的她,窝在山沟沟里,见识太少、视野太窄,如果凭着这个,她根本跟不上时代变化。
曾文芳想了想,道:“子晴,我不太擅长演讲,怕会丢我们班的脸。”
程子晴:“我看你口才挺好,你宿舍里的同学说你幽默风趣,普通话又说得标准,我感觉你去一定能拿奖。”
曾文芳打了个哈哈,道:“那些人瞎说的,我觉得欧阳丹不错,可是去试试,还有班长,他经常在班上布置任务,口才锻炼得挺好。我没有担任过班干部,锻炼少,怕上台之后会怯场,不敢去参加。”
“文芳,我还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我看你好像一个社团也没有参加。我觉得大学期间还是要多参加一些社团活动,这些活动可以锻炼我们的能力,为我们走入社会做准备。”
曾文芳有些为难,觉得程子晴今天有些怪,怎么老逮着自己说工作呢?她一贯都走清冷傲气的路,平时都不屑于做这些琐碎工作,这,这好像不是她的风格呀。
“我,我也没什么难处。只是觉得自己从农村来,要学的东西太多。去参加社团活动的话,总有班门弄斧的感觉。”
陈文干故意放慢了脚步,听到两人对话,眼神不由瞟向曾文芳。她没有做班干部吗?凭她的能力,不要说做班干部,就是做学生会主席也绰绰有余。听她那话,好像是她自己不愿意参加,是因为要修其他专业课,没有时间参加吗?
钟力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拉着陈文干快走了几步,轻声对陈文干道:“这真是你同学?按说连你都肯俯就找她玩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呀。”
陈文干笑了笑,道:“或许她想低调些,她参加市里的演讲比赛得过一